“哀家想跟你做笔交易!”
“交易?”
“想必你也看到了,当今陛下,面呈颓态,已是病入膏肓的征兆,用不了几年就会殡天!”
“太后言过其实了吧?吾观陛下,面色潮红,阳刚之气旺盛,在政数十年,完全没问题!”
“呵,爱卿也不必遮遮掩掩,陛下的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更遑论你这样的精明人物呢?”
“太后,你这般说辞,可是会害死微臣的!”
“有哀家保你,何人敢暗害于你?”
“是吗?太后似乎很有把握,那刚才的刺杀事件,也是您一手策划的咯?”
董姬面色一沉,这个家伙,从始至终都在套她的话。
“刘监察真不简单,这还没上任,就开始执行公务了,当真让哀家刮目相看啊!”
“彼此,彼此,太后自导自演的大戏,也让我刮目相看呢!”
“你这人,好不知趣,哀家都这般主动了,你为何还能坐怀不乱,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是哀家不够美?还是监察使不行?”
从刚才的交谈情况来看,更加坚定了她拉拢刘真的决心。这个人,心机太深,过于睿智,背地里还藏有什么后手,无从知晓。
“太后姿容绝佳、风韵犹存,实乃平生之追求。可惜,“太后”的头衔,终究是道鸿沟,别说是臣,只怕是当今王爷,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吧?”
说到王爷,董姬面露不悦。
这个问题上,刘真半对半错。刘焉、刘虞、刘表担任刺史一职,相当于一州之主,王爵之位。
但就是这样的人,明面上跟刘宏称兄道弟,礼遇有加,背地里觊觎太后。
光和六年,刘宏为稳固地位,大肆打压刘氏亲王,最后只有刘表三人阿谀奉承,保住爵位。从那以后,刘宏重用宦官、权臣,逐渐收复王侯封地。也是在那次的庆功宴上,董姬险些失身。
……
“陛下,为何不将刘表、刘虞等人全数革职?就不怕再生祸端吗?”宦官张乾,早就想收拾刘氏宗亲了,这次机会难得,他当然要争取一二。
“刘表生性懦弱,胸无大志,只想徒守荆州,安度晚年,朕又岂会下此毒手?
刘虞能力不错,北方险地,还需要他照拂一二,说不定,不等朕的旨意传达,他就死在草原了!
刘焉不过鼠辈,巴蜀无英杰,路难走、粮不足、兵不精,让其苟且晚年,既能彰显朕的仁义,还能博得赞美,何乐不为呢?”
“这。。。!”
刘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乾再多嘴,就是自讨没趣。
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中心的舞女身上,唯独两人例外,他们的目光,从未离开过。
“小兰,南座那两人是谁?为何一直盯着哀家看?”
“回太后,他们中,一人是益州牧刘焉、另一人是凉州牧杨双。”
“你去警告一番,若是在这般无礼,休怪哀家不讲情面!”
“是!”
丫鬟速去速回,口头警告过后,两人老实不少,不敢明目张胆的看,那就斜眼也是一样的。
“杨兄,可敢干笔大买卖?”
“只要能把那娘们弄上床,我都听你的!”
“杨兄,你可知她是?”
“管她是谁?这妞真心不错,我势在必得!”
“杨兄,不是兄弟泼你冷水,这个女人是当朝太后,刘宏生母!”
“啥?来头这么大的吗?”
“知道太后身份尊贵,可还想拥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