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报每个人的名字,以及月银总数,小远你发银钱,行吗?”小远点点头
。“福伯,每月一两,三个月三两。”小远把三个一两的银锭子放到福伯面前。“福大娘,每个月八百文,三个月二千四百文”。小远把两个一两的银锭子和四串一百文的铜板放在了福大娘的面前。
“宋大娘,每个月八百文,三个月二千四百文”。小远把两个一两的银锭子和四串一百文的铜板放在了宋大娘的面前。。。。。。。。“晓晓,每月五百文,三个月一千五百文。”小远把一个一两的银锭子和五串一百文的铜板放在了晓晓的面前。
花蕾从头到尾把每个人的名字都报了一遍。“小姐,少爷。。。。。。。”宋大娘的眼眶有点湿润,“这。。。。。。。?”“大家都核对一下,如果无误的话就在这边签字。”花蕾环顾一下众人,把明细纸首先递给福伯。福伯颤着手签了字,递给旁边的福大娘。
因为花蕾祖父的原因,大家都识字,最差的也会数个数,签自己的名字。纸张在众人手里一圈递回到花蕾手里,花蕾看了一下,把纸张折好,放回木匣子。
继续开口道,“以前每年过年前,祖父都会给众人多发一个月的月银,这次年前没发,我今天也给大家补上。还是按照刚才的,我报名字,小远你给银钱。”花蕾转向小远,小远点头
“小姐,你不要乱花钱。”花蕾笑笑,继续报每个人的名字,给每个人又发了一个月的月银。众人看着面前一堆的小银锭和铜板,都怔怔出神。
“以前,每年过年前,祖父都会给每人买布做新衣裳,这次年前也没买布给大家,我现在就折算成银钱算给大家。还是按照刚才的,我报名字,小远你给银钱。每人一百文,包括小飞和丫丫。”又每人面前多了一串铜板,包括小飞和丫丫面前都有。
“以前祖父会在新年的第一天给大家发利市红包,这次祖父因病没发给大家,今天我也给大家补上。还是按照刚才的,我报名字,小远你给银钱。每人一百文,包括小飞和丫丫。”众人的面前又多了一串铜板。
木匣子里的银钱急剧减少。花蕾环顾了众人一眼,说道,“如果银钱没错的话,大家都把银钱收好,我还有事和大家说。”
大家犹犹豫豫的把银钱放进口袋,特别是罗大嫂,激动的手都在颤抖,抖抖嗦嗦的把自己面前的银钱放进贴身的口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以前老爷发月银的时候,都是一家人直接发在一起的。
让福伯一人代领全家的。所以作为儿媳妇的她,就算是知道当天发月银,也是见不到银子面的,虽然等会这个银钱也有可能交到公中婆婆的手里,但是现在摸着银钱的感觉真好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事,小姐和少爷都是良善的人。罗大嫂心里默默的指天起誓。
同样激动的还有孙晓群和孙晓晓,他们哪见到过这么多钱啊,每个月都是母亲一个人领的,自己问母亲要,最多给十个铜板已经是顶天了,现在这一锭锭一串串的,看着就让人心花怒放。
晓群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哗一下就把自己面前的银锭子和铜板全部划拉到衣摆里,不顾宋大娘期待的双眼,兜起就跑。
而晓晓则是迅速的捞起银锭子放入袖中,快速的把铜板抓到了手里,转身回了房。
徒留宋大娘一脸不可思议的坐在那里。花蕾笑了笑,拍拍宋大娘的手说道“宋大娘,晓群哥和晓晓都大了,你给他们留一点零用的,多的到时帮他们存着。”宋大娘木木的点了点头。
看着桌子上干净了,花蕾转头对福伯说道“福伯,这一路上京的费用和这几天的花销你报一下,短的我现在也补给你。”
“行,小姐,那我去把账本拿过来。”福伯转身从自己房中拿出一本装订好的小本本和一个旧旧的荷包,递给花蕾,花蕾接过,打开账本,这一路上每天的花费,包括住宿,吃食,进城的费用,事无巨细的每笔列示着。
其实,刚开始的几天费用都不大,众人又在临走的时候做了两大笼的馒头包子和干粮带着,所以前几天吃的都是自家做的,没花什么吃食费,而且一开始几个男人都舍不得花钱,都没开房,就睡在客栈的牲口房边凑合一夜。
或者睡大通铺,每人十文一个晚上,还是花蕾不同意,怕受寒生病,让他们必须开房睡觉,吃食也在客栈吃热乎的,自己做的让客栈的帮忙热一下。所以才花的多了起来。但是再多,有福大娘这个守财奴守着,花的还是不多,所以这一路,只用了二十三两二钱。
然后这两天找砖瓦匠,订制书桌书柜买床的,七七八八一共花了三两六百文,加上今天福大娘买的棉布加棉花共三两,一共是三十一两八百文。
花蕾拿了一个一两的银锭子和八串铜板递给福伯,说道“福伯,这银钱加上前面的三十两,一共是三十一两八钱,这样到今天的账是不是全部清了?”福伯点头应是。“那好,我在给你二十两备用。”说着,把两个十两的银锭子递给福伯。
福伯拿了一个说道“小姐一个足够了,后面的东西都不贵,最多到时候要多买点面粉,杂粮粉的,所以不要放太多在我这里,等我用完了我在问你要就行。”
“也好,依你。那以后我们也以自然月每个月结算一下,我每月给你十两的备用银,特殊情况,急用钱,你另外问我要。没特殊情况,我们就每月十两,宋大娘他们日常零星支出也从你这边拿,一切按在老宅的规矩办。”福伯点头。
花蕾拿回一个银锭子,放回木匣子。递回账本给福伯让他收好。看看晓群和晓晓还是没回来,花蕾笑了笑,散了众人,自己带着小远上楼进了书房。
发了月银一共二十二两四钱,年底年初的一共二两,再加上给福伯短缺的一两八钱,那就是二十六两二钱。零碎的三十两的银锭拿回三两八钱。新打开的一百两银票给了十两备用给福伯。现在花蕾的木匣子里还有一百九十两的整银票,三两二钱的散银铜板。八两半的散银还在花蕾荷包里。花蕾仔细的一笔笔算给小远听,一边在账本上记录着。
小远在旁边看着,没说话。花蕾记完,转身把一个一两的银锭子放进小远的手里,说道“这是祖父年底给小远做新衣服的。”又拿过一个一两的银锭子放进小远的另一个手里,“这是祖父给小远的新年利市。”
小远摩挲着两个银锭子,一会儿,又慢慢的放回花蕾的木匣子里,拿过两串铜板,“姐姐,祖父不会给这么多的,他每次都给我一百文。”“那是你还小,你今年七岁了,涨了。”花蕾又把银锭子放进小远手里,小远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姐姐收着吧。现在我们家还有一百九十二两银子。”
“小远,你不要担心,你上私塾的钱有的。”“嗯,我知道。我有姐姐,我不担心。”小远望着花蕾,盖上了木匣子,推到花蕾面前。转身拿起桌上的书,开始温书。
花蕾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收好木匣子。“姐姐,你准备去找定北侯府吗?”小远冷不丁的在身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