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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这个我明白。他们会怎麽做?用力敲门，但没有人回答。只好叫警察，警察能怎样?他也只能想办法把门撬开。他当然拿那把锁没办法，终於有人想到一个好主意：找锁匠来。他们总算找到锁匠而且那人肯来，等到锁匠最後把门打开，已经差不多十点了。&rdo;

&ldo;没错，在这之前我还试着要打电话给埃博尔。如果他们早点把门弄开，接电话的一定是警察。&rdo;

&ldo;他们进门的时候，那老头已经死了，&rdo;雷继续说，&ldo;但是没有人想到他竟然是被谋杀的。&rdo;

&ldo;确定是被谋杀的?&rdo;

&ldo;毫无疑问。法医当场就确定了。你不需要有专业的医学知识就可以知道。不是只有一击，伯尼，凶手在他的脸部和头部狠狠地敲击了好几次。&rdo;

&ldo;天哪。&rdo;

&ldo;死亡时间还没确定，但是我们推算应该是昨天中午到下午这段时间。昨天中午我载你回书店之後，你确实有足够的时间到克罗那儿把他打死，然後再赶回书店做生意，但是我们俩都很清楚，那不是你的作风。除此之外，我注意了你的表情，当我告诉你克罗死了的时候，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rdo;

到第三十七街的时候，红灯亮了，雷踩了刹车。&ldo;怎麽会这麽巧，&rdo;他说，&ldo;先是科尔卡农，现在是克罗，两个都是头部受重击死亡，而且发生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甚至只有十二小时。&rdo;

&ldo;克罗的房子也被洗劫了吗?&rdo;

&ldo;不清楚。至少屋子里没有被弄乱，就算有人拿走了什麽东西，也不是一眼可以看得出来。我虽然晚到了，但是屋子里看起来很整齐，也许凶手早知道他要找的东西藏在哪里。克罗在家里放了很多现金吗?&rdo;

&ldo;我怎麽会知道。&rdo;

&ldo;你当然知道。现在暂且不谈这个。也有可能只是普通的抢劫杀人案，歹徒要挟老头，要他把现金拿出来，之後又把他杀了，当然也有可能凶手为了某个特殊原因把老头杀了。他有什麽仇家吗?&rdo;

&ldo;没听他说过。&rdo;

&ldo;也许他骗过什麽人，昨天仇家找上门了。人要是活到七十一岁，难免会在一生中得罪什麽人。&rdo;

&ldo;他是个好人，为人亲切，喜欢吃甜点，喜欢引用斯宾诺莎的话。&rdo;

&ldo;而且喜欢从别人那儿收购不属於他们的东西。&rdo;

我耸耸肩。

&ldo;科尔卡农的案子是谁干的?&rdo;

&ldo;我怎麽会知道。&rdo;

&ldo;伯尼，你一定和这件案子有关。科尔卡农的案子和克罗的案子之间，也一定有什麽关系。&rdo;

&ldo;怎麽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