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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他一定在奇怪我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ot;我喜欢你。&ot;

所以我每天与他在一起，每天。

（十八）

美宁对我不理不睬，随便我进进出出，佣人在两个星期后就习惯了，只用窃窃私语的眼光看着我，我是不会在乎这种眼光的。

有一次。美宁问我：&ot;你还剩多少天快乐时光？&ot;

&ot;我不知道。&ot;

&ot;你问也不问？&ot;她讽刺的问，&ot;你不问他妻子见时回来？&ot;

我笑笑。&ot;何必问？他会告诉我的。&ot;

&ot;我替你不值！&ot;

&ot;那是我的事情。&ot;我说。

&ot;我倒知道她要回来了，而且就在这一个星期内。&ot;美宁说。

我低下了头。

&ot;他们家的佣人说的。&ot;美宁看着我，&ot;她的电报来了。&ot;

我不出声。

&ot;怎么样？&ot;她问。

&ot;没有怎么样。&ot;我说，&ot;至少我快乐了一段时间。&ot;

&ot;你跟他在一起快乐？&ot;美宁问。

&ot;是的，毫无疑问。&ot;我很快的回答。

&ot;他有什么好处？对我来说，他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男人。&ot;

&ot;他并不普通，你不会明白的。&ot;我说。

&ot;你可以潇潇洒洒的转头就走吗？&ot;美宁问。

&ot;我对于潇洒不懂一窍，但我绝对会回头走。&ot;

&ot;他不会挽留你？&ot;美宁不服气的问。

我笑了。&ot;你以为他会？开头不是你说的？

&ot;谢！如果你以为他会为你离婚，你就错了。我会犯这种错误？&ot;

&ot;你打算就这样的走了？&ot;

&ot;是。&ot;我说，&ot;根本就是这样子。&ot;

&ot;如果他离了婚，你会嫁给他？&ot;美宁问。

&ot;我不知道，他没离婚，我怎么会知道？&ot;

&ot;你活得一塌糊涂！&ot;美宁怒不可遏的站起来，&ot;我再也没见过比你更堕落，更滥用感情的人，至少你该找个好一点的男人，明白吗？好一点的男人。&ot;

&ot;他很好。&ot;我抬起头来。

美宁忽然之间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我呆住了。

她一脸的眼泪，她第二次为我哭了。我低下头。

她说：&ot;我去替你订票子，你马上回去。&ot;

&ot;我不回去。&ot;

&ot;你想怎么样？&ot;美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