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冯陆的鼻子已经贴在了柱子上。
秋一潇叹了口气,冯陆走出几步,又让他听到了脑袋和柱子撞击的声音。
看来真是熬得太久,这种程度的打击,已经让他清醒不过来了。
秋一潇淡淡地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慕容琳芳。
病态美人……
睡美人……
秋一潇坐在床边凳子上,端详着慕容琳芳,脑袋里想得净是这类词语。
慕容琳芳的脸往那一放,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了。
“这么美丽的女人,怎么就会看上了江自流那个家伙?不过,要是不趁着她睡觉时摸她两把,醒了估计就摸不着了,嗯嗯……”
他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慕容琳芳听。
他把手伸到慕容琳芳脸前,微笑着把她头上的毛巾拿去,在温水中一浸拧干,叠好,温柔地又盖在慕容琳芳的额头上。
这时候他心里在说:“你看,我就说她醒不过来吧,还非得试试,这回肯定,她没醒,揩油!”
他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还是不敢肯定,得再试试。”
于是他又把慕容琳芳露在被子外的手给她放了进去,慕容琳芳还是没醒。
这回秋一潇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在慕容琳芳的脸上摸了两下。
这次他竟然感觉到,慕容琳芳的呼吸有力量了一些,而且越来越有力。
秋一潇笑着拧了拧慕容琳芳的脸蛋,大声说:“这皮肤,这弹性,天哪,这美女真的太让人受不了了,江自流,你可别怪我,今天我非得看看这女的衣服下面长什么样不可!”
慕容琳芳再也忍不住笑,睁开眼睛说:“好了好了,我不装了就是了,你饶了我吧!”
她笑的是那么的虚弱无力,仿佛说完这句就会昏迷过去似的。
秋一潇把手收回来,放在了床边,“好了,少说两句话吧,身体怎么会虚弱成这个样子的,是被江自流做周公之礼弄得虚了?”
慕容琳芳自然地压低声音,如蚊鸣一般:“流氓,天天就想那个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非礼我还一点胆量没有,一点都不会趁人之危。”
秋一潇淡笑道:“没那个兴趣,昏倒的女孩儿,就是趁了这个危,也没什么意思。”
“这算是善良的另一种解释吗?假禽兽?”
秋一潇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是的。”
慕容琳芳笑着,道:“冯陆呢?”
秋一潇叹了口气,故意骗她说:“唉,他三天前就走了,是我一直守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你怎么不感激我,反而先问他呀!”
慕容琳芳道:“你撒谎之前,是不是先去找两把黑炭往眼圈周围抹一下啊,好歹看起来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过觉的样子,我觉得你这样做也许骗得了我。”
秋一潇无奈地往后仰了仰,“好吧,他刚刚看我进来,让我先看着你,他去休息一会儿,他前脚刚出门,你后脚就醒了,要不我去把他叫来?”
慕容琳芳忙道:“别……”
她是生怕秋一潇去打扰了冯陆,但是秋一潇却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讨厌!”
秋一潇嘿嘿地笑了笑,看着她的脸。
“哎,不闹了……”秋一潇认真地问,“我交给你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找到鸣凤了吗?”
慕容琳芳怔了怔,声音变得更小了,“没有。”
秋一潇环抱着双臂,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你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慕容琳芳道:“那你想听我解释什么,你不会觉得我是在推脱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