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有人气息不稳的躺在床上,眼睛里面氤氲着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配上那张潮红的脸,情-色气十足。
“我知道了,白月光只适合放在心里,不适合放在床上,是不是?”
“宴太太,你话太多了!”宴凌绝以吻封缄,让尤染没机会说出任何的一句话。
尤染的身子再一次的向理智妥协了,她的这句身体已经被宴凌绝调教的不成样子了,只要他轻轻的一碰,浑身就开始为他颤栗,血液为他澎湃。
宴凌绝用力撞进去的时候,满足的低叹了一声,附在尤染的耳边说,“宴太太,我们的身体天造地设,这辈子……你只能是宴太太,别想着离开,别想着逃开。”
像是情话像是警告!
他向来说到做到,尤染之所以成为宴太太是个意外,而他希望继续保持这个意外,至于凌夕颜……
且看着。
宴凌绝不是傻子,一个女人可以玩弄他一次,但第二次……他要看看到底要玩什么,他不介意奉陪到底。
之前宴凌绝或许还会顾忌着尤染的承受力,这一次……他的动作肆意而又凶猛,好像要把自己融入尤染的身体。
尤染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到后面的时候意识已经在飘忽了。
最终,她在欲-望和疲倦的双重折磨下,沉沉睡去。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宴凌绝给她盖上被子,披着浴袍下床。
他关上房间的门去了客厅,他拨通了一个号码,说,“进来吧!”
几分钟后,商解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进来。
宴凌绝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面前放着刚刚给自己倒的红酒,浑身散发着一副餍足的模样,头发也凌乱的贴在脑袋上,不复平日里冷峻的模样,可偏偏是这样,越是叫人心里发憷。
商解跟在宴凌绝身边的时间久了,自然知道这是二少要动刀子之前的模样。
可鸭舌帽的男人不知道,此刻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自己的脖子被宴凌绝拧断。
“坐吧!”几分之后,宴凌绝这才开口。
他又拿了两只杯子,各自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语气淡淡的说,“据说这是博翠庄园的干红,尝尝~”
他随意的摇晃着红酒杯,目光淡淡的落在鸭舌帽男人的身上。
那人看着鲜红如血的液体,只觉得哪像自己心脏流出来的血一般,一想到这个,胸口便泛起了一阵恶心。
可顶着宴凌绝的视线,男人闭着眼睛,将一杯的干红仰头灌了下去,捏着拳头压制着心里的恐惧和呕吐感。
宴凌绝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露出轻笑,“真是莽夫!”
明明是笑着的,可他的声音却泛着冷意,因为他的笑在鸭舌帽男人将酒杯落桌的时候顿住了。
一旁的商解半低着头,纵然是见惯了宴凌绝这样杀人于无形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的后背开始泛冷汗。
只听见宴凌绝喊了一声,“刘三~”
刘三忍着身体恐惧的颤抖,抬头看着宴凌绝,应了一声。
“你在手下多少年了?”
刘三不假思索的说,“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