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浅睿智的眼神之下不难看出其隐藏的清澈与愚蠢。
司浅自信一笑:“活着的是凶手,死了的是死者!”
“……”
“……”
现场诡异的静默了两秒。
季以凉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司浅。
“不是,你神经病吧!”
这用她说啊!
司浅:“你就说是不是吧!”
像这种投机倒把的事她最擅长了。
在经过一番极限拉扯之后,几人总算是将司浅放进门了。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朝着门口看了过来。
此时被五花大绑(bushi)的新郎裴礼靠坐在床头,嘴还被胶带封了,只能用眼神求助司浅。
那湿漉漉的眼眸再搭配上微微泛红的眼尾,看上去弱小可怜且无助。
“我靠!”
司浅眼睛差点看直了,她三两步冲了过去一把将胶带撕了下来,伸手捧着他的脸心疼不已:“宝宝我来了!”
裴礼顺势靠在司浅怀里蹭了蹭,唇角轻勾,语气带着几分诱哄意味的撒娇轻喃。
“蟹老板你总算来了。”
为了进门前一秒还对伴郎团和颜悦色说尽好话的司浅此刻堪称变脸如翻书。
“不是,好好的你们绑人干嘛,太过分了!”
而此新郎也是一整个背刺伴郎团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
看着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样子,其他四个伴郎全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哇塞!
这是人话?
冷少痛心疾首控诉:“师娘,我们要是不绑你的话,师父还没到你就已经跑到门口去接人了,这样我们伴郎团有什么用!”
“可能……是起到了造型上的一个作用吧。”
司浅替他回答道。
说话的功夫,司浅已经三下五除二解开了绑在裴礼身上的绳子。
她就说刚才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里面咋一点声都没有。
接到人后,司浅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楼上下来,直奔门口的接亲车队。
打开车门——上车——关门。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坐在驾驶室的司浅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车里空荡荡的……
此刻被拒之门外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