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却只前戏,不正餐。
憋着接吻的间隙,同欢嘀嘀咕咕地问道:“你不会不行吧?”
前戏了这么久,同欢都来了感觉,男人早就硬邦邦的,却只是蹭着,不侵入……
这男人,玩什么呢!
可同欢的激将法没有用处,男人不仅没能瞬间一杆入洞,而是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正襟危坐,特别严肃的样子。
同欢默然。
若是他总这样折腾她,她迟早会被折腾成个性冷感的。
不得已,她穿了衣服,乖乖巧巧地坐在一边。
也不祸害他了。
实在是祸害他,也不过是在祸害自己。
能看不能吃,有毛线用处。
男人见她挺安分的,便扯了她的手,轻轻把玩起来。
同欢想,这男人就是个变态,心理特别扭曲,难以用常理解释的。
对**的控制,堪称变态。
他明明特别想要,却是死死忍着了。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危险啊,招惹不得啊!
可同欢,已然开始迷恋,又如何不去招惹了。
然后,她又想到倾城了。
她突然觉得,皇甫烈于她,其实也不过陈修义于倾城,明知道他很坏,他很渣,却仍是止不住靠近。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却到了萧山别墅。
同欢跟着皇甫烈下车,便发现原本被火烧过的别墅已经修葺了一通,半点也不曾有过灾难的痕迹。
皇甫烈领着同欢上了二楼主卧。
门一甩上,原本特正经的皇甫公子就抓着同欢特禽兽地吻了起来。
舌头,含吮着,舔弄着,狠狠地刮弄着……
同欢被抵在门板上,几乎给这男人弄得断气啊!
她想,这男人其实是明骚,但有时候也闷骚,闷也闷得住,骚也骚得动。
特扭曲的人格。
同欢琢磨了老半天,也没琢磨出这男人是个什么心理。
她被弄着,被扯着,被腿下衣物,两人就要往床上倒去……
皇甫烈倏然想起什么,说道:“去地下室!”
同欢完全无法理解这男人的大脑构造。
可这时候,憋久了,也只是“嗯”了一下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