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盗王哈哈一笑,说道:“魏总镖头,你走了眼了,我不是什么寒将军,那寒城不过是我易容假扮,就是为了引你们露出马脚,如今看来,这戏演得还挺成功嘛,你们就乖乖等着接下来的处置吧。”
魏武又惊又怒,说道:“小盗王,你为什么要来害我?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镖局上下也一直本本分分做着营生,你却设下这等圈套来算计我们,到底是何居心?你把杨横弄成这样,还想怎样对付我?今日你可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我跟你没完!”
小盗王笑道:“魏总镖头,这可怪不得我呀。谁让你们镖局接了那不该接的镖,挡了别人的财路呢。我不过是受人之托,来给你们添点乱子,顺便捞点好处罢了。你那副总镖头杨横,哼,也不过是这场戏里的一枚小棋子,你们就乖乖认命吧。”
魏武吃了一惊,说道:“什么不该接的镖?我们镖局接镖向来谨慎,怎会不知其中利害!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胡乱诬陷。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设计陷害我们,想要借你的手来整垮镖局,你可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戴宏伟说道:“魏总镖头,我给你引见几位朋友,这位是常年常大侠,这位是袁世海袁大侠,这位是金刀会副舵主金光耀!”
这三个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各自身怀绝技且心狠手辣,平日里行事全凭喜好,从不把什么规矩放在眼里。
魏武心里暗暗叫苦,心想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口里却不能不道:“幸会,幸会。”虽嘴上如此说着,脸上却满是苦涩与无奈,眼神中也透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只盼着能有转机出现,可别真在这几人手里栽了跟头。
袁世海作了个揖,说道:“我们在戴家作客,不料听闻了一些关于贵镖局的趣事,说是你们接了一趟神秘镖,这镖里藏着的秘密可不少呢。我等这好奇心就被勾了起来,寻思着得会会你们,看看这其中到底有啥门道,所以就有了今日这一出。魏总镖头,您就别藏着掖着啦,不妨把那镖的事儿给咱说道说道呗。”
魏武苦笑道:“袁大侠说笑了,我镖局接的镖虽多,但皆是按规矩办事,哪有什么神秘之处呀。不过是些寻常物件,走镖护镖罢了。想必是江湖传闻有误,以讹传讹,让诸位大侠空跑一趟,实在是抱歉呐。还望各位莫要再为此事费心,就当是一场误会吧。”
戴宏伟说道:“魏总镖头不用担忧,威武镖局的金漆招牌是家父立起来的,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毁了。今日请几位大侠前来,只是想把这事儿弄个明白,只要您把那镖的真实情况如实说来,大家也好商量着解决,总好过这般不清不楚的,您说是吧?”
魏武道:“寒城若来追问,我如何交代?”
小盗王笑道:“魏总镖头,您就别操心那寒城啦,他这会儿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呢。再说了,等他真找来,咱这儿不还有这么多‘证人’嘛,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由咱们说了算呀,您就只管配合着把这出戏好好演下去,保管您没啥麻烦事儿,哈哈!”
魏武道:“杨横怎么办?”
戴宏伟说道:“这厮我自是容他不得,他在镖局里不安分守己,如今又惹出这等事端,坏了镖局的名声。魏总镖头,您就别管他了,我自会处置妥当,让他再也没法兴风作浪,也好给诸位大侠一个交代。”
魏武是个老江湖,心中明白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戴宏伟此举背后定有深意,绝不是单纯为了镖局名声。他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想着该如何在这复杂局势下保住杨横,又能让镖局尽量少受波及,可一时间也着实想不出什么周全之策,只能暗自着急。
小盗王笑道:“魏总镖头,您就别费那心思啦。这杨横嘛,识趣点就乖乖听话,把知道的都吐出来,不然可没好果子吃。咱今儿个凑在一块儿,就是要把那镖的事儿查个水落石出,谁要是敢藏着掖着,哼,可别怪咱不讲情面咯。您老江湖了,应该懂得权衡利弊,可别因他一人,坏了您自个儿和镖局的前程呀。”
魏武诧道:“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了那一趟镖?到底那镖里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值得这般兴师动众,还非要揪着杨横不放?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望诸位能给我个明白话儿,莫要再这般遮遮掩掩的了!”
小盗王道:“我也不知啊!”
魏武一听这话,顿时又气又急,忍不住怒道:“你既不知,又为何在此装腔作势,跟着瞎掺和,还对杨横下如此狠手!如今把这事儿搅得一团糟,却又说不知,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真当我魏武好糊弄不成!”
金光耀忽道:“寒城的人来了!”
魏武闻言大喜,说道:“来得正好!有寒城的人在此,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如何肆意妄为!哼,今日这事儿定要在寒城的人面前掰扯清楚,还我镖局和杨横一个公道,我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小盗王含了一口冷水,朝杨横面上一喷,只见杨横身子猛地一抖,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尚有迷茫之色,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就见周围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不禁面露惊惶,一时也搞不清状况,只能呆呆地看着众人,嘴里也说不出话来。
戴宏伟冷冷说道:“杨横,你可算是醒了。今儿个寒城的人也来了,你最好识趣点,把那镖的事儿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别妄图再隐瞒什么,否则,哼,在场的诸位可都不会轻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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