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概用不上了,她已经找到了她的药。
林经桁搂着陈雨硝躺在她的被窝里,闻着熟悉的平淡清淡的味道,心中无比安宁,如漂泊多年的人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梦中乡。
两年时间,变了很多东西,但也有很多东西没变。
老楼隔音不怎么好,房间内一安静下来,别的房子里的声音就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早在林经桁做饭的时候,就听见了其他房子里说话的声音。
但深夜里传过来的就不是普普通通说话的声音了。
虽然听得不太清,但这种声音在朦胧状态下更能引发遐思。
林经桁指尖揉捏着陈雨硝娇嫩的耳垂,嗓音低哑富有磁性,“陈医生就天天听着这种声音睡觉?”
陈雨硝,“……”
她对这个声音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免疫状态,觉得和外面马路上的行车声没什么区别。
但今晚躺在林经桁怀里,和他肢体相贴,被他的体温包裹着,这种状态下再听见那隐约一声声嘤咛和喘息就格外清晰,含了别的不可言说的意味。
“嗯。”她平静地阴阳道,“我清心寡欲,不像某些个人听个声音就受不了。”
“某些个人是指我吗?”林经桁笑,放在她腰间的手隔着睡衣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软肉,“我明明就是坐怀不乱。”
被他捏在肚子上,陈雨硝身子微微一缩,迅速扣住他手,嗓音软软糯糯地吭道,“你别乱摸我,痒!”
林经桁简直是得寸进尺,指尖在她肚子上轻轻勾画,“说句好听的。”
陈雨硝怕痒,顿时就恼了,“你能不能睡?不能睡滚沙发上去!”
“不去。”林经桁往她身上贴了贴,“不闹了,睡觉睡觉。”
再闹下去今晚可就收不了场了。
两年前在江西那晚,他被情绪冲昏了头,真想对她做什么,然而刚摸上去就发现她体温烫得吓人,温度几乎比池子里的温泉水都要高。
这让他大脑瞬间清醒,也因此留下了阴影,生怕再胡乱折腾又给这脆皮小姑娘吓病了。
林经桁以前作息规律,回国后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早上陈雨硝的闹钟响了他还在睡。
陈雨硝难得善良一次没吵他,小心地从他怀里爬出来,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出门去上班。
一下楼才发现,凌晨竟然下了场大雪,短短几个小时,雪都比脚腕厚了。
她是东北人,对这么大的雪丝毫不感到稀奇,但她在京都待了五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京都下这么大的雪。
林经桁说到做到,不打扰她就是不打扰她,还让助理来把妇产科的床退了,办了出院。
晚上回去,一开门要不是旺财迎了上来,她还以为走错门了。
屋子被收拾得整洁又干净,空气里都隐约漂浮着淡淡的清香。
她书桌上的书本纸笔也分门别科摆放整齐,最显眼的地方放了张纸条:
——考完试我再来找你。
她没想到林经桁的字竟然还挺好看,是那种一看就是从小被严格看管练出来的标准楷书底子上,添加了他个人嚣张不羁的风格。
和陈雨硝这种半路自己摸索出来的字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从他身上能看出来长辈十几二十年倾注的心血,在符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