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那你有别的才艺么?”
“没有。”
“我看你也没有。”陈雨硝嫌弃道,“长得就不像有艺术细胞的样子。”
“你有艺术细胞?”林经桁讥笑,“儿歌唱得都像葬礼哭丧。”
说着还学着她唱歌的调调哼了两句,“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
陈雨硝动手锤他,十分不服,“我就是唱歌难听而已,我可是有别的才艺!”
“什么才艺?”
陈雨硝骄傲的很,“我会搓澡儿。”
她就是信口胡咧咧,林经桁也笑着顺着她胡说,“搓澡儿能搓出什么艺术成分来,搓出来个灰泥儿版的蒙娜丽莎?”
陈雨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又锤了他一下,“你好恶心!”
“不是你先提的吗?”
“滚!”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陈雨硝的困意才上来,慢慢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酒店送来热乎的早饭,她没什么胃口,皮蛋瘦肉粥只喝了半碗剩下给了林经桁,吃完饭被他送去了考场。
因为她考本校,A大她很熟悉,人太多,林经桁就没把车开进来。
她是理科生,政治一直没怎么学过,从准备考研开始才开始整体学习,答题地时候没有得心应手的感觉,但也都答了上来。
出了考场给手机开机,林经桁说他在楼前的杨树下等她。
有个帅得扎眼的男朋友的好处就是在人群里很好找,陈雨硝站在台阶上一眼就看见了他。
她走过去抱住他,看消息上的时间,他至少已经在这儿等了半个小时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林经桁微微皱眉,牵起她的手,“手也这么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自从她那天晕厥进急诊之后,她一有哪里不对他就害怕,生怕她再出什么问题。
“没。”陈雨硝摇了摇头。
她就是有点紧张焦虑而已。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对哪个考试这么认真过,连高考都没有。
特别特别特别害怕自己考不上。
外语下午两点才考,林经桁陪着她在学校食堂吃了饭,坐了一会儿后,又牵着她在学校里溜达。
今天天气很好,冬日很少有这么灿烂的阳光,学校里的积雪开始融化,不知道的还以为春天要来了。
路过解剖楼,陈雨硝给他解释解剖教室第一大禁令:
“拜上两届一位艺高人胆大的师兄所赐,医学院考试周通宵学习是常事,解剖教室又是最凉快的教室,这天他复习得十分投入,回过神宿舍已经关了门,实在困得不行,自己搬了标本,躺在正中央的标本床上睡觉,睡到后半夜觉得冷,就拽了旁边标本床上的白床单裹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