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之衍咬着牙,一言不发。他心中暗自咒骂时错,却又无可奈何。
时错从申之衍身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得意洋洋地离开了现场。留下申之衍一个人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愤恨和屈辱。“好小子,看来是忍辱负重啊!真他妈的打架真狠。比我还黑呢!”申之衍一边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用手掌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些淤青。
那些淤青按一下就非常的疼,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这也激起了他的斗志,毕竟打架输了可是很没面子的事情。等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他们两个特别默契,都请假没有来。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带着一脸伤去上课,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老师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所以还是先避一避风头再说吧。
然后在某个医院里,两个人看着对方脸上贴着创口贴还外敷着一层药之后,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笑起来。
虽然脸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这一刻他们却觉得格外轻松和愉快。仿佛这场架打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密了一些。“真惨?”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嘲笑着对方,然后又特别默契地坐在医院长凳上开始聊天。他们谈论起彼此的生活、兴趣爱好以及未来的打算。
原本应该是敌对的双方,此刻却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交谈甚欢。
沈惜凝像往常一样来到俱乐部准备开始训练,但骆俢临此时却已经在训练场上将车速飙到了惊人的120码。他以这样的速度在训练场上绕了好几圈,仿佛与外界隔绝一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突然,一个男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哥!她来了!”然而,骆俢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机车上,根本没有听到那个男生的呼喊。
沈惜凝不慌不忙地背着一个书包走了进来,骆俢临转头间,正好看到了她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后,沈惜凝向骆俢临挥了挥手,并向他打了声招呼。骆俢临原本高速行驶的机车也逐渐放慢了速度,最终停在了路边。他摘下头上的头盔,看着沈惜凝问道:“怎么现在才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怎么了,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在怪我。”沈惜凝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她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其他在场的人纷纷的朝这边望过来,目光都聚集到了他们身上。毕竟,在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环境里,女生少得可怜,而这些单身男生们自然对她们充满了好奇和关注。
就在这时,只见旁边围观的几个男生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咦!”这奇怪的声音立刻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骆俢临听到那些声音,脸色有些阴沉,转头狠狠地瞪着那些人说道:“看什么?看训练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但也透露出一种威严。
然而,其中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男生却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大哥不简单啊!还会骂人哦?”他的话语中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
骆俢临的脸色越发阴沉,他径直走到白色外套男生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段怀纪看到骆俢临走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显然被骆俢临强大的气场给吓到了。
“切,自己撩妹还不让人说。”段怀纪虽然心中害怕,但仍然强装镇定,忍不住嘴欠说了这句话。他试图用这句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已经流露出了不安。
“待会儿比一场,让你知道嘴欠的后果。”骆俢临故意装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段怀纪,嘴里还发出阵阵威胁声。
段怀纪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应道:“比就比,谁怕谁呀?”其实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赛车比赛,要是换做其他项目,他肯定会输得很惨。
上次他们俩打赌,结果段怀纪输了一顿饭钱,那可是三十多块的巨款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疼。
段怀纪转过身,快步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打开柜门,拿出心爱的头盔戴上,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比赛场地。
此时,骆俢临和段怀纪两人都已骑上各自的摩托车,准备好出发。
随着裁判员一声令下,只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两辆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
沈惜凝坐在一旁看着他俩在场地绕了几圈。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同时到达终点。
骆俢临他倒是有些刮目相看,“看来平时你没少训练,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段怀纪他的性格本来就是有点要强,要到达终点的时候脑子里只想着自己赢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就这样加快车速冲过去。他此时还在处于刚才那场比赛惊心动魄的感觉中。
骆俢临看了一眼段怀纪,嘴角微微上扬:“你小子,有两下子啊!不过,跟我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段怀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那可不一定,下次再比过!”
沈惜凝看着两人互不相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俩就别争了,都很厉害啦!”
骆俢临和段怀纪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沈惜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惜凝作为整个俱乐部为数不多的女生,自然备受宠爱和呵护。这时,李奕晋结束另一场训练后朝他们走来,笑着说道:“对了,大妹子,今晚一起吃顿晚饭吧!”
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沈惜凝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不禁皱起眉头说:“我说李哥,你该去洗个澡了。”
李奕晋抬起胳膊嗅了嗅,好奇地问:“你不喜欢汗味吗?”
骆俢临趁机发挥他嘴贱的本性,嘲讽道:“谁会喜欢你这一身臭汗味啊?快去洗澡吧,臭死了!再待几分钟,这里都会被你的汗臭味笼罩。”
“听你这么说,我更不能走了,我熏不死你。”李奕晋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并上前了几步,挥起手来,同时汗味也变得越来越重。
“呕,恶心死了。”骆俢临作为一个男生,也无法忍受这种味道。
“还站在这里干嘛!赶快去洗澡?”骆俢临不耐烦地说道,然后直接推了他一把,朝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