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临走前,刘康又捏捏伍铮的两包子头,夸了几句年轻有为。
伍铮问:“教练,你怎么又在水里泡枸杞啊?”
伍兰溪搂着她:“怎么,不喜欢啊?”
伍铮哪里敢说不字,连忙摇头,转移话题:“我头发太重了,一直绑着头皮紧啊,现在可以拆了吗?”
伍兰溪:“嗯,你拆吧。”
伍铮就高高兴兴的把杯子交给伍兰溪,将发卡、橡皮筋拆了,将包包头打散,乌黑如墨、发质好得像缎子般的浓密长发垂下,发尾到了接近大腿的位置,也不知是留了几年才有这么长的头发。
她甩甩头,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自在了不少,欢欢喜喜的拉着伍兰溪去做赛后冷敷,也就是用冰袋敷关节。
伍铮穿着肉色连裤袜,有点薄,摸到她膝盖处的伤疤时,伍兰溪神情阴沉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
伍铮问道:“小姑,我们进了国家队,是不是以后都住燕京啦?”
伍兰溪应了一声:“对,以后都住燕京,再也不回去了。”
她摸摸伍铮苍白的脸,眼中带着担忧,伍铮却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她把脑袋靠伍兰溪肩上,喝着热水,等工作人员来喊她做尿检时,才慢慢悠悠的跟人走了。
伍兰溪收拾着东西,等看着孩子领了奖牌,成了最年轻的全锦赛冠军,领奖台上三个姑娘,就伍铮瞧着最脸嫩。
作者有话要说:
老扑街开新文,苏爽升级流,以及感谢好机油菌行j在花滑常识方面给予的支援,比心
第二章:我要你成为神
花滑是著名的烧钱运动,换双好冰鞋就要几大千。
哪怕伍兰溪是曾是冰舞项目的国家队成员,可以自己给孩子编舞、剪辑音乐、做教练,算是省了一大笔钱,可冰场的使用费、考斯腾的制作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燕京房租也高,她们只能在很偏的位置租了个一室一厅的老破小。
她带着伍铮回家时,原名常易,父母离婚后改姓叫伍易的高三少年,正盘腿坐地上,趴在折叠椅上写作业,旁边的行军床上铺满了学习资料。
他怀里揣着个热水袋,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努力缩着,以更好地汲取热水袋的热量,瞧着就有点滑稽。
见她们回来,他扬了扬下巴。
“喏,饭还是热的,水煮鸡胸,醋溜白菜,铮铮那份饭是麦饭,加了红豆一起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