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对他笑,到底在笑什么……
真是个笨女人!
温隽凉清冽的眸光一暗,最后终是化成一汪温润的泉水。他脱下身上的铁灰色外套,蹲下身,带着试探性性的蹲下身……
她的症状那么明显,那迷离的眼,她极力克制住却仍是溢出声的shenyin。
感觉到男xing气息的侵入,即便是来自他的,许夏木仍是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
温隽凉见状,眉峰一皱,他慢慢伸出手,似是安抚的抚摸过她的额头,“乖……是我,别怕。”
那只抓着他外套的手最后慢慢松开,她嘤咛一声,终是冲入了他的怀中。
“我难受……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咬……”许夏木清楚的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了,若是这个药效早点发作,或许此时的她早已被……
后面的她不敢去想,仅是本能的搂紧了男人的颈项,本来就波光潋滟的美眸,此时更是风、流、迷离。
男人的气息似乎将她的身体贯穿般,原本偃旗息鼓的yu望再次复苏,啃噬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伏在男人肩头,chuan息着……带着奢mi。
猝然间,温隽凉只觉脖子那一疼,是她的牙齿咬人了他的里肉。
深邃的瞳眸张合着,眼中却无怒意,有的却是笑意横生,他抬起手抚向她的背脊,“乖!难受就咬我吧……”
许夏木啃咬着,口里沾惹到了他的血,她才醒,竟然一波快、意袭来,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咬了他。
意识到这点,她猝儿退开。然,腰间圈住她的铁臂似乎不愿放开,她抬眸看过去,却见他笑的魅惑众生的浮夸模样,“怎么?刚咬完就想逃了?真是一只小猫儿。”
不知为何,许夏木只觉得此时双眼亦是慢慢清晰起来,她看向被她咬伤的那处,不禁心中撕拉一声,她想一定很疼。
“我咬你,你怎么不躲?”许夏木诧异问道。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就那么任凭她咬。
而且那个咬着的位置,正好的耳朵下面,衬衫领子上面,看那伤口定是要好几天才会愈合,难道他要顶着这种不伦不类的伤口去上班……
他的下属会怎么看。
“躲了,你就不咬了么?”温隽凉凝眸,不答反问。
“……”许夏木默然了,她想刚才自己那个样子,定是不会就那么罢口的。
在她发愣之际,男人却是直接将她揽腰抱起,如此行云流水。
被抱起后,许夏木才看见许欢雅竟然是浑身赤luo的躺在那,不禁哑然,怎么回事?
此时许欢雅亦是在看她,那眼中的狠毒丝毫不减,似乎还比之前更甚,许夏木看见后不禁想起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还要牵扯到这一辈,如此的恶性循环下去,日子还过不过了?
亦是在此时,原本掩合的门却是被推开了。
两个男人一边说笑进入屋内,似乎是因为太过激动,所有并未去看屋里到底有什么人,只是进门后,就本能的去管好门,然后两人转过身……
在看见屋内的人后,两人竟是双舜耕跪了下去。
“凉爷……您老怎么会在这?”怎么回事,老大不说吩咐让他们来办个女人嘛?!
许夏木看了眼跪在地上,双腿不断打颤的两个男人,眸光一定,然后再转过头看向抱着她的人……
他们竟然叫他,凉爷。
“你们不用紧张,先起来。”温隽凉此时恢复常日里的那温润的模样,言笑晏晏道。
两个男人一看见他笑,却是更害怕了。这个凉爷可是连他们老大都要竟让的主,他们怎么能不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来办个女人嘛?
难道要来办的那个女人是凉爷的人?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要出人命的。
“哦!对了……帮我带句话给程二,许夏木是我的人,最好让他管好他的女人,别再来惹什么事端,若还有下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好说话了。”温隽凉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