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思礼家忙碌了一天的他,看到我的信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而斯内普教授又会让我隔多久一次寄出信件呢?
……
最后的最后,信件的格式是怎么写来着?
洁白的信纸,八个单词,滴墨的笔尖,无数的疑问。
齐迹感觉自己要疯。
为了防止自己发疯,她弃笔从书,重又拿起了大部头,从头开始看起。
“如果作文实在写不出来,请不要再想它,去做其他的事情吧。”——齐迹托夫斯基
大部头摊开放在梳妆台上,住在卡片里的老爷爷在努力营业眨wink。
齐迹一手耷拉在大部头上,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摸出几节断指模样的糖果试探的放进了嘴里。
“哦…”塞满糖果的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原来巫师界男巫穿女裙是在模仿麻瓜的时尚,我看看……公元……穿高跟鞋摔倒。”
随着最后一个单词音落下,齐迹的利齿自然而然的咬碎嘴中的糖果。
嘎嘣!
有什么从硬质的糖壳里流出来,齐迹下意识要咽,但在吞的动作前,她僵住了。
我的嘴里怎么一阵……铁锈味?
视线四散,捕捉到镜子身影的齐迹往前凑,试图看看自己嘴里究竟含得是什么东西。
此时因为长时间的不吞咽口水,齐迹的腮帮子已经鼓得很大了。
对着镜子,微微张开嘴。
呲溜——
一条宽敞的红色小河自齐迹嘴边往下垂落。
见此景,齐迹不由瞪大眼睛,同时没忘赶紧闭嘴。
只是尽管齐迹动作很快,在她的嘴角至下巴处还是流了一道惨不忍睹的“红色河道”。
没来得及细想自己嘴里流的到底是啥,视线下移,齐迹后知后觉的抢救起桌上就快要被红色不明液体污染到的大部头。
呼,幸好我这一口老血吐的远,没碰上教授的书……
这样想着,齐迹欲离开房间,找到洗手间去吐嘴里剩下的“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