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喝了口茶:“无忌,陛下和太子打压五姓七望,无疑是在打压我们关陇勋贵。”
“在如此下去,五姓七望失败了,我们关陇勋贵将会成为陛下下一个打击目标。”
高士廉也是关陇集团核心成员之一。
同样名下也有许多的产业。
短短一年时间,名下的产业收益大幅度缩减,要说没怨恨肯定是假的。
毕竟谁都有家需要养。
光靠俸禄和赏赐根本养不起如此庞大的家。
长孙无忌算是眼下损失最小的。
长孙家最大的产业是铁矿,也是李承乾暂时没有涉及的产业。
“舅父,你所言我何尝不明白,可……陛下和五姓七望之间你也明白,并不是我三言两语能解决的。”
“并非是我不找太子,而是承乾这孩子几乎都在南崖村,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怕是陛下想要见承乾,都需要派人去南崖村……”
至于他针对李承乾的那一部分,并没有说。
因为李承乾毫不留情的打压五姓七望,虽然最大的收益没有受到波及,可其他的产业也是从盈利到亏钱。
如今长孙家的那些铺子,几乎都是赔本买卖。
褚遂良和高士廉对视一眼,也是不敢置信。
忽然,高士廉提出了一个意见:“绝对不能让太子再继续如此下去了,不如明日早朝上奏陛下,让太子上朝听政。”
这话,让长孙无忌和褚遂良都震惊不已。
要知道太子上朝听政,需及冠以后。哪怕未及冠,也要十三岁吧?
可如今李承乾才十岁,如何上朝听政?
陛下会答应吗?
高士廉语气沉了沉,微眯起了眼:“太子拜魏征与李靖为师,可不见二人前往东宫授课。”
“再让太子如此清闲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让太子上朝听政,找点事给太子做,才行。”
明白了高士廉的意思,长孙无忌沉吟了起来。
良久以后才开口:“有用吗?”
哪怕李承乾上朝听政,也是听政罢了。
陛下怎么可能将事交给十岁的李承乾,如果只是上朝听政,并不能阻碍李承乾在外做生意吧?
“哼。”高士廉冷哼一声,狠戾道:“太子终究是太子,未及冠未上朝是自由的,一旦上了朝,有些事就由不得陛下和太子了。”
“无忌,为了关陇勋贵,此事不宜再拖。老夫听闻太子殿下和陛下打了一个赌,赌注是曲江池,虽然老夫不知太子殿下要曲江池做什么,但肯定会影响我们关陇勋贵。”
哪怕是做生意。
也会影响他们赚钱,这是毋庸置疑的。
“今日及时彩拉了十辆马车去了太极宫,并不是东宫。恐怕今日五姓七望弹劾太子之事会不了了之,无忌你待会儿就去联系五姓七望,让他们明日助我们一起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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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便传言及时彩一日便赚了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