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黑衣人全员倒下,非死即残。常年和云梦溪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周围。常年走向那灰衣青年,一把将他提起来,寒声道:“说,背后是谁主使?”
灰衣青年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说:“是……是镇上的恶霸马爷,他听说你们得罪了欧辰,想拿你们去讨好欧辰,换一笔赏钱,大侠饶命啊!”
云梦溪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又是欧辰!真是阴魂不散。”
常年冷哼一声:“看来得去会会这个马爷了,这种为虎作伥之人,绝不能轻饶。”他将灰衣青年扔在一旁,和云梦溪向着镇上进发。
常年和云梦溪很快来到镇上,打听到马爷的住处后,径直朝那里走去。那马爷的宅子十分气派,门口有几个守卫,却都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常年和云梦溪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守卫见状,立刻围了过来,大声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马爷府!”常年也不废话,身形一闪,几招就将守卫打倒在地。
两人冲进宅子,里面顿时一片慌乱。马爷正在大堂中喝茶,听到动静后,脸色一变。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常年和云梦溪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马爷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我这儿撒野!”
云梦溪冷笑一声:“你派人设计陷害我们,还装不知道?”
马爷眼神闪烁,大喊一声:“来人啊!给我杀了他们!”然而,他的手下早已被常年和云梦溪的气势所震慑,不敢轻易上前。
常年一步步走向马爷,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马爷吓得瘫倒在椅子上,口中求饶:“大侠饶命,我……我也是被欧辰逼迫的啊!”
常年怒喝道:“休要狡辩,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报应!”一拳挥出,将马爷打倒在地,再也没了动静。
解决了马爷,常年和云梦溪走出宅子。云梦溪看着常年,眼中满是欣慰:“大哥,这次又多亏了你,以后我们还要继续惩恶扬善。”
常年点点头:“那是自然,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这些恶人肆意妄为。”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你这贱妇还敢打人!”云梦溪听闻,心头猛地一震,顿时又气又怒又惊。
只见那毒骂云梦溪之人从人群中走出,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嘴角挂着冷笑,冷冷说道:“哼,你有人皮面具,莫要以为就你会用,我也有人皮面具呢!哼,哼,捉奸捉双,捉贼拿赃,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云梦溪气得娇躯发颤,指着对方骂道:“你、你含血喷人——”
欧辰冷笑道:“含血喷人?嘿,嘿,你这不知廉耻之人,那奸夫可就活生生地站在此处!”口中说话,猛地一伸手,向着云梦溪抓将过去,这一抓势如猛虎,带着凛冽的杀意。
常年见那杨牧竟对身怀六甲的云梦溪下此狠手,又闻其这般污蔑恶语,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目圆睁,大喝一声:“欧辰,你这狗嘴莫要乱喷秽言!我妹子清清白白,岂容你这般信口雌黄、恶意中伤!今日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常年手下无情!”
欧辰冷笑道:“天下间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凶横的奸夫,不过你这强词夺理之态,又能撑到几时?今日你们二人插翅难逃!”
常年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喝道:“欧辰,休得胡言乱语!你这般污蔑,是何居心?今日我定不饶你,让你为这血口喷人之罪付出代价!”
常年正欲与欧辰理论,忽觉背后有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那风如刀割般刮过肌肤。常年心头猛地一凛,瞬间知晓来者掌力雄浑,非同小可,当下不敢有丝毫大意,急忙运气凝神。
双掌相交,声若郁雷,仿若晴空之中乍起闷雷,震得周围之人耳中嗡嗡作响。常年身形一晃,脚下石板竟隐隐出现裂痕,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对方掌力带来的冲击,暗暗运气稳住身形。
云梦溪正在危急之中,常年哪敢有半分懈怠。他大喝一声,猛地发力,将那股侵入体内的掌力逼退几分,随即借力向后一个翻滚,朝着云梦溪的方向掠去。只见他身法如电,衣袂烈烈作响,眼中只有云梦溪那身处险境的身影,一心只想护她周全。
只见背后袭来之人竟是威武镖局总镖头魏武。
魏武双眉倒竖,虎目圆睁,喝道:“常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休要再妄图挣扎!”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似有波动。
常年喝道:“镖局的朋友,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助纣为虐?今日你们若要执意与我为敌,休怪我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