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下一个球队就要进来训练了,维京人的球员不得不收拾好衣物,整队离开球馆。
“贝尔曼教练怎么什么都没有安排?他就没有针对征服者队做什么部署吗?”回去的路上迪彭布洛克不安地问道。
“不用担心,贝尔曼教练一定有他的安排的。”甘国阳安慰道。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诶,一旦输球我们可就回家了!这么些年可是第一次打进锦标赛,还是赛区冠军的身份,要是就这么输了,实在是……实在是……太丢人了……”迪彭布洛克嘀咕道,这也是大多数维京人球员所担心的。
分赛区的头名第一场比赛就被淘汰,确实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也肯定是一次冷门。
没有人愿意做冷门的受害者。
“彼得,正是因为我们是分赛区的冠军,是种子球队,所以我们才不需要做什么特殊的安排和准备,要做准备的应该是他们啊!”甘国阳这话不仅是说给迪彭布洛克听的,也是说给所有维京人的球员听的。
他这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维京人才是种子球队,才是战绩更好实力更强的球队,那自然就应该贯彻“以我为主”,打好自己的球,发挥应有的实力,这样比赛的胜利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这样患得患失,首鼠两端地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既不是一个强者该有的高姿态,也不是一个挑战者该有的拼搏jing神,这是一种失败者的心态!
“各位不要再担心了,让我们在明晚的赛场上摧毁他们吧!”
甘国阳的话确实起到了效果,晚上回到住所,大家都睡得不错,没有再去过分担心明天的比赛。
倒是今天的比赛结果,成了大家睡前的谈资。
“你知道么甘,我听说今天天际高中赢球了,不过他们的20号佩顿那个家伙,把对方的一个球员给打哭了。据说这个球员是受不了佩顿没完没了的人生攻击和不断在他头上进球了。”
迪彭布洛克这个小喇叭躺在床上说着他从别处听来的消息,天际高中在另外一个大学场馆打比赛。
“是吗?那有机会我还要再教训一下这个小子,爆他菊花还是件蛮爽的事情。”和天际高中比赛是甘国阳到现在为止印象最深刻的一场比赛,佩顿也是目前他所遇到的最厉害的为未来明星——科比和皮尔斯还太小了。
“还有,今天萨克拉门托高中的后卫,在比赛里拿了五十分!”迪彭布洛克的第二个消息则让甘国阳一愣,五十分?这应该是这次比赛到目前为止的最高分了。
这样的高分也最容易在第一场比赛中出现,因为球队的实力差距最大。
“萨克拉门托高中?”甘国阳不禁想起来昨天在体育馆上厕所的时候,撞到的那个人好像就是萨克拉门托高中的球员,而且看他的身材肯定就是一个后卫,不会这么巧吧。
“他叫什么名字?”甘国阳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顺道听到的,没有仔细问。”迪彭布洛克也很想知道这个如此厉害的后卫是谁。
两人又聊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在对明天比赛的期待中沉沉睡去了。
…………
当第二天维京人队的球员从球员通道来到场上,站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的时候,已经坐的满满当当的体育馆内的观众,立刻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势。
维京人队的每一个球员都jing神饱满,高昂着头颅,迎着顶棚照下的灯光,如同蓄势待发的雄鸡——除了甘国阳。
甘国阳站在列队的正zhongyang,他没有抬头,而是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在做着比赛前的祷告。
没有人知道甘国阳此时在想什么,但每一个维京人的球员都已经信心满满,因为他们是分赛区的头名,因为他们是锦标赛的种子球队。
他们的紧张和不安已经被甘国阳的镇静与鼓励所慢慢消除,此时站在场上面对征服者的是最好最棒的维京人。
在现场主持人做完球员介绍后,双方的球员一齐到中圈握手示好。然后,首发球员们脱下外套,走上久违的赛场,开始这场可能充满“暴力”的比赛。
“我会把你们打得连你们的nainai都不认识你们。”比赛的哨声还没吹响,甘国阳就用一句垃圾话引来了所有比赛球员的注意。
征服者队的球员自不必说,肯定是怒目相向,他们没想到这个华人球员比赛还没开始就这么嚣张。
而即便是维京人的球员也都是一愣,他们没想到甘国阳竟然会主动挑衅对手。甘国阳虽然嘴巴从来都不服输,喷他的人他一定会找回来,但他是极少主动挑事的人,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等征服者的队员还嘴,也不等维京人的球员明白过来,裁判已经拿着球走到中圈,示意双方的中锋准备跳球。
征服者的中锋是一个6尺8左右的黑人胖子,看上去不像打篮球的而是玩相扑的。跳球的结果也表明他那点弹跳甚至不是甘国阳的对手。
比赛正式开始,维京人得到球权,在迪彭布洛克的掌控下开始了全场比赛的第一次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