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死的意思是,
只要别死,怎么弄都行!
刘迁眼前变成了血污一片,朦胧间,只能看到刘据的背影,
囫囵不清的吼道,
“你,你别走!”
霍去病挡在刘迁身前,又是捡起蹴鞠。
刘彻想拿淮南太子给宝贝儿子磨刀,
但,就连刘彻都没有想到,刘据身边的道道城防,实在是固若金汤!
刘迁都没有资格站在皇长子面前,又哪里值得皇长子出手?
能让冠军侯亲手收拾他,他都算有面子了!
“儿啊!!!”
淮南王刘安扑倒在床榻前,
自己的宝贝大儿子包扎得看不出人模样,硬邦邦躺在榻上,
刘安心如刀绞!
恨恨道,
“是谁!到底是谁!本王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
一身道袍的左吴,打断刘安后面要说的话,压低声音道,
“是皇长子据。”
“什么?!”
刘安沉默许久,
看着床榻上的宝贝儿子,终于咬牙道,
“皇长子据,好大的威风!”
“大王,宫里来人了!”
淮南王刘安眼中闪出寒光,
“放进来。”
从淮南王居所外,走进一个清秀凤眼男人。
“内史令韩嫣拜见淮南王。”
左吴在心中暗道,
韩嫣,是韩王信的后人吧。
韩嫣的祖宗韩王信,并非韩信,而是投靠匈奴,险些坑死高皇帝的那个。
内史令韩嫣凤眼流转,扫了床榻上的刘迁一眼,牙齿一阵酸痛,
这事可太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