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眼睛都红了,掐着宋春庭的脖子,看着她因极度缺氧而涨红的脸。
他冷笑着问:“想不想老公在这儿s你?”
“……不……不想。”
“想不想让他们看着我s你?”
“不想。”
她的声音依然听不出恐惧或的屈辱,只是因为剧烈喘息而听不太清。
明星眼皮一跳。
完蛋了。
如果这群少爷们真来了“lun”的兴致,恐怕可不会是这位“教授”一个人被那个,这么多姑娘在一起,一定会变成最yin乱的音趴了。
想在娱乐圈出头,谁没伺候过这些的公子哥儿没玩过音趴,但她距离大红就差一步了,这时候视频要是传出去……
明星捏紧了酒杯,逡巡了一圈房间内。
怀里都抱着姑娘的祖宗们眼睛正盯着谢淮楼那边,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样子对s了“谢少的小情儿”兴趣都不大。
明星略微松了口气。
谢淮楼躺在沙发上,直直盯着宋春庭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哭,千万别哭!
说只想和他一个人,说只喜欢他一个人,说不想让他以外的人碰她,说想一辈子都只当他一个人的情人!
刚入行的时候谁还没天真烂漫心高气傲过,太多表演系出身的姐妹仗着自己的姿色远高于外围野模,丝毫不把少爷公子放在眼里。
人家退让两步,发誓赌咒说你是最后一个,以后收心不玩了,再哄两句甜言蜜语就傻乎乎相信自己是那个特殊的例外。
就这间房里,数不清有多少个“例外”被公子们n那个过。
像杨少这样心好的人,愿意好聚好散,分手前给点好资源,能不能红就听天由命。
心冷一点的,哪怕前一秒还能“宝贝儿”“宝贝儿”的哄你,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下一秒就招呼哥们儿一起上,叫得越响哭得越惨,这群禽兽越是兴奋。
谢二少紧盯着“教授”,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克制正着暴烈的怒气。
他这张脸平时总是冷冷沉着,眼睛从来没有在谁脸上多停留一秒,就像一生下来这个世界就欠了他钱,谁都入了不了他谢二公子的眼睛。
但这张脸长得好,即使拽得二五八万,也有小姑娘前仆后继愿意倒贴。
此刻他眉头紧拧,目光巨锐,不论是绷紧的嘴角线条还是压紧的眼角眉梢都散发清清楚楚的森寒恐怖。
半晌,谢淮楼喉咙一滚,慢慢笑着说道。
“可是我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
明星一口气憋在胸口,恨不得砸酒杯摔死她,这种时候还端着尼玛架子啊。
果不其然,谢淮楼全身肌肉一寸寸绷紧,撑在沙发上的手臂显现出紧道极致的线条。
她没救了,小明星想。
谢淮楼松开手,向后支起身体,跪在宋春庭双腿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宋春庭的视线中慢慢解开腰带。
那一声极其轻微的拉链滑锁声像某种信号,房间里亲嘴的、玩骰子的,打扑克牌的全都停下来,数十道目光直直投去,每个人脸上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拭目以待。
周围没有人打算救场。
毕竟半个京圈都知道,谢二少突然失心疯了,为了一个妞儿又装摄像头又设警卫亭,还因为跟踪和猥亵在局子里蹲了大半夜。
至于追求的结果则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