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松言毫不犹豫:“自然确定。”
“这话骗骗陈掌柜便也罢了,你可瞒不了我,莫先生与那位俏夫郎怕是连房事都没行过吧?”
莫松言斜眼瞥他,心里发虚,嘴上却硬气道:“徐掌柜莫要胡诌,此事乃是我与夫郎二人之间的事,无需与你多说。”
徐竞执向前走一步,好奇道:“噢?那你和我说说你的夫郎是哪侧的锁骨上有胎记如何?”
莫松言瞬间眉心皱起,哑口无言。
萧常禹的衣领素来是严丝合缝的,哪怕身着里衣都会系的一丝不苟,所以莫说锁骨了,脖子能露出来的地方都少。
他上哪得知他的哪侧锁骨上有胎记?
更奇怪的是,徐竞执是如何知道萧常禹有没有胎记、胎记在哪里的?
他心里起了疑,目光中带着一些探究:“此乃我夫郎的私事,怎可与你言说?你问出这种问题着实过分,徐掌柜,今日之事我便当你没提过。日后你来听相声,我欢迎;但若是来谈别的,勿扰。还请徐掌柜自重,告辞。”
言罢他拱手抱拳,走出茶馆。
徐竞执低头转着扳指笑笑……
回家的路上,莫松言越想越不得劲。
这都是什么事啊!?
亏他还以为这位徐掌柜不是廖释臻那般的纨绔子弟,结果竟然比廖释臻品质还恶劣!
有夫之夫都惦记上了!
也怪他傻,从一开始没看出来对方的真实目的,他还以为人家就是为了生意来挖他墙角呢!
敢情陈皖韬和王佑疆提醒他的是这个!
都怨他没领悟人家的好意,还误解了王佑疆的意思。
怨不得那日萧常禹在见过徐竞执之后脸色不对,这事摊上谁谁不生气?
想到萧常禹,他又想起徐竞执问的那句话,锁骨处的胎记究竟在哪侧?
徐竞执又是如何知道的?
连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夫君都不知道的隐秘事情,他一个外人如何知晓的?
等回到家,萧常禹还在卧房睡懒觉,莫松言走进去,悄声站在床边。
这人一旦有了好奇心,那便如同苹果挂在毛驴面前,不吃到苹果绝不罢休。
莫松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正在盯着萧常禹的脖子看,恨不得透过衣领看见那胎记到底在哪。
夏日里天热,萧常禹的薄被只盖到腰部,整个胸膛只有里衣遮着,偏生因为睡得太过舒服肆意,原本严丝合缝的衣领便有些散乱,微微敞开了一个口子……
莫松言不由自主地往那瞧。
修长的脖颈,白里透粉的肌肤,耸起的喉结,只能看到一点的锁骨……
再往里便看不见了,莫松言一时有些叹惋。
正在这时,萧常禹翻了个身,由躺平的姿势变成了面向莫松言侧卧。
原本便有些散乱的衣领因着这个姿势敞得更开了……
莫松言口干舌燥的,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邪火徐徐地烧着,呆楞一瞬,旋即收回视线,悄悄走了出去。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