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拥抱夹杂着小姑娘的哭声,而男性的沉默虽悄无声息,却有着令人眼神难以安放的性张力。
那种张力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全然疼惜,看了会叫人心跳加速,脸也不正常发热。
就好像,眼前这对不是兄妹,而是情侣……
赵立楠咂摸了几下,不敢再说话,只安静到床脚和旁人一起将小姑娘脚腕上已经勒进血肉里的塑料扎带清除。
那个女人疯了,将明当当一双纤细脚腕,绑了十七八根,每一根都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被挣扎到磨出鲜血。
“轻点儿……”沙哑男声在上方轻颤响起。
赵立楠连同另一边处理的小魔立时放轻动作,虽然早足够放轻,但男人这一声,她们似被感同身受,别说动作,连气儿都不敢大喘,怕也会连累到明当当痛。
终于,漫长的折磨人的清除行动结束。
床尾,床尾地板散落了沾满血的扎带,明当当滴着血的脚腕倏地远离肮脏的床垫。
她整个人被男人横抱起,势不可挡往外走。
但走出去谈何容易,除了警察,自己的工作人员,还有绑架犯和绑架犯的同伙,绑架犯的家人!
时郁怒不可撤,“滚!”
“时郁……”盛瑶母亲泫然欲泣,一向为长辈,被他这么对待难以承受,示弱道:“对不起,我替她向当当道歉,能不能……”
“不能!”
“时郁……”
他懒得看对方一眼,将手上的人往怀收了收,大步离去。
“时郁——”盛瑶被抓后形如困兽,红着眼瞪他,在他一个眼神不给后整个崩溃,朝着他背影大吼大叫,“我恨你,我恨你——”
……
明当当昏昏沉沉。
被抱进电梯,他身后似跟了一群人,有人给她搭了毛毯,也不知是毛毯缘故,还是他在找到她后一颗心落回心房,身上体温开始回温,她感觉非常温暖,忍不住往他胸口贴了贴,听他心跳声。
“当当你有没有事?”小魔声音。
“别哭啦,你看她像没事的样子吗!”赵立楠没好气。
小魔唯唯诺诺的哭哼着,“都怪那个女人……好恶毒……”
赵立楠讽笑,“恶毒什么?没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她能被绑?”
小魔这回竟然还起了勇气,小声反驳,“她是神经病,神经病发疯再防都防不住……”
赵立楠笑,“挺会安慰自己。”又叹,“真他妈走运。当当,你知道对方干嘛了吗?”
明当当听到自己名字,轻哼一声做回应。精疲力竭。
赵立楠回复说盛瑶找了一批专门给富婆做见不得人事的打手,所谓见不得人事无外乎对付丈夫的小三,加自己那些龌龊勾当需要用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