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也冷汗直冒,一边听着东南亚人的叫嚷一边低声翻译道:“余老板,牙差大师说他布下的抪虫被杀死了,抪虫上的阵法也被破掉了,他非常生气,说一定要杀掉那个破坏他降头的人!”
“什么!”被称为余老板的胖子吃了一惊,“降头被人破坏了,怎么可能?你不是说牙差大师是东南亚首屈一指的降头师吗,只要是他下的降头百分之百能够成功吗,怎么会被人给破掉?”
翻译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啊……听牙差大师的意思,是碰到同行了!”
“同行!”余老板一愣,两腿不禁一软,“难道那个臭婊子发现了?”
暗算丁洁瑾的正是这个余老板,他和丁洁瑾的公司之间曾经有过合作,却私下里鼓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违背了合同。如今丁洁瑾按照合同追索他的违约金,数目超过三千万。
余老板被追的焦头烂额,又不想掏这笔钱,无意中结识了眼前这个来自东南亚的降头大师牙差,就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他收买了丁洁瑾公司的一个保洁员,偷出了丁洁瑾的几根头发,再请牙差做法降头。将一只抪虫降到了丁洁瑾的身上。
在余老板的算盘里,等丁洁瑾大病一场之后,他再软硬兼施的威胁一番,让丁洁瑾主动放弃追索违约金。
这几日他已经打听到丁洁瑾的身体不好,已经缺席了好几个重要会议,不禁暗暗欣喜。他不禁又有了新的主意,再过两天就跟丁洁瑾摊牌,不但要把违约金省下来,还要顺便敲诈几个赚钱的项目。
余老板的算盘打的精明,却万万没想到这才一转眼的功夫。牙差下的降头居然就被破解了。
一想到事情败露之后有可能遭到松江首富的报复,余老板就冷汗直冒,真有一种立刻逃命天涯的冲动。
牙差发了一通火,忽然平静了下来,露出一口黄牙狞笑起来,又咕噜呱啦的说了一通。
翻译忙道:“余老板,牙差大师说了,他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要杀掉那个破坏掉他阵法的巫师……”
“杀人?”余老板抖了一下。
下个降头敲诈勒索也就算了,就算出了事最多也就是被关个几年,可杀人就完全不同了。余老板虽然贪财也胆大包天,可胡乱杀人这种事情还是不敢乱来的。
余老板思来想去。战战兢兢的道:“牙差大师,杀人会出事的,还是算了吧……你放心,之前说好的酬劳我不会少给你一分的!”
翻译把余老板的话说了。牙差那黝黑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双眼翻白的盯过来,沉默了好一会。
别墅里的气氛好似凝固了一样。就在余老板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咔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牙差的头颅竟然就在余老板的注视下缓缓的拧动起来,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一百八十度!
余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牙差的后脑勺就这么呈现在自己面前,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从腔子里蹦出来。亏得他年轻的时候也干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养出了硕大的胆量,不然早就吓死了!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饶是他胆量过人,也吓的三魂七魄几乎要离开了身躯。就见牙差的后脑勺微微一动,整个头颅竟然“喀喇喇”的脱离了身躯,缓缓的转了过来。
看到这人头分离的奇术,余老板浑身抖动了一下,两眼一个翻白,竟然就晕了过去!
牙差的嘴巴微微张开,发出几声刺耳的狞笑,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
那翻译似乎早见识过牙差的本事,却也双腿有些发软,闻言俯身去捏余老板的人中,把他捏醒过来之后道:“牙差大师说了,酬劳不需要了,惹怒大师的人都必须死,那个女人和巫师都得死,今晚就得死!”
午夜时分,丁洁瑾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有些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前几天状态不好,公司遗留下了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如今她的病已经治好,当然要把积压的工作解决掉。
站起身来,丁洁瑾走向浴室,她已经有了几分的困意。已经半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她都忘记一觉睡到天亮是个什么感觉了。
“不过今晚一定会睡的很香。”脱下了衣物,忽然看到胸口晃荡着的破烂玉坠,丁洁瑾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来。
“哗啦啦……”浴室的热水流淌下来,浇在丁洁瑾洁白的身躯之上,她心情愉快的洗着澡,却浑然不觉外面的窗户正缓缓开启,一个黑漆漆的人头钻进了房内……
ps:要感谢加州小牛肉的打赏!承蒙不弃,我会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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