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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你没有干掉他吗？&rdo;他问弗恩。芬克和凯勒被打倒的样子至今让他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也遭到同样下场。

&ldo;没有，难道我看起来像个杀人狂？&rdo;弗恩冷冰冰地看他。

艾伯特觉得很像，但他不敢这么回答，即使没有代价在身，他也不是弗恩的对手。

&ldo;不。&rdo;他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ldo;我觉得，你是个……挺好的人。&rdo;

&ldo;跟我来。&rdo;弗恩严厉地警告他，&ldo;别让我发现你半路跑掉。&rdo;

艾伯特的笑容僵化在胖脸上，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跟在弗恩身后，看起来简直像个正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

弗恩带着他走进魔手餐厅，艾伯特从门口挤进来。他不是个受欢迎的客人，人们可能会惧怕为非作歹的凯勒，可对于一个跟屁虫，有的只是厌恶和鄙视。

艾伯特吃力地挪到卡座上，弗恩为他点了几个不同口味的汉堡。艾米丽打量着他问：&ldo;新朋友？&rdo;

&ldo;不，我会请朋友吃招牌鸡肉饭。&rdo;

&ldo;哦。&rdo;艾米丽不感兴趣地走开了。

艾伯特飞快地吃掉了两个汉堡，脸上的表情显得更轻松了。

&ldo;克拉克警官。你知道这世上最恰到好处的是什么？&rdo;他塞了一嘴面包和肉饼自问自答，&ldo;就是地球上的重力，刚刚好。&rdo;

弗恩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艾伯特准备吃第三个汉堡时，他开始提问：&ldo;凯勒究竟想干什么？&rdo;

艾伯特嚼着嘴里的东西望着他。自从落单之后，他的态度就有了转变，对弗恩刻意迎合讨好。

&ldo;你是指哪方面？&rdo;

&ldo;他绑架路克斯的真正目的。&rdo;弗恩始终耿耿于怀，认为事情并不像凯勒当初咆哮的那么简单，甚至觉得那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ldo;他想试试路克斯是不是真的不敢用能力。&rdo;艾伯特说。

&ldo;可他看起来不像这么有钻研精神的人。&rdo;

&ldo;也许……他害怕，他不想有使者存在。&rdo;

弗恩脸色严峻地看着他，把他面前放着汉堡的餐盘移走了。

艾伯特在他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ldo;好吧。&rdo;他无奈地压低声音说，&ldo;要是他们知道，没准我会像老沃伦一样被干掉。&rdo;

&ldo;他们是谁？&rdo;

&ldo;他们是守卫。&rdo;

&ldo;你呢？&rdo;

&ldo;守卫的……跟班？&rdo;艾伯特不太确定自己的身份，&ldo;凯勒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得到使者的能力。&rdo;

&ldo;使者的能力能转移吗？&rdo;

&ldo;我不知道，但守卫们认为可以。这种想法在他们之间很流行，使者的能力仅次于主宰，无限接近于主宰，与主宰唯一不同的是不能逾越铁则，不能违背能力需要付出代价的规定。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办不到的。&rdo;

&ldo;你是说，路克斯可以把能力转移给别人？&rdo;

&ldo;虽然没有人试过。使者毕竟是使者，如果他不在乎代价，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rdo;艾伯特犹豫了片刻后说，&ldo;在你来之前是这样，现在不同了，人人都知道你们是一对。呃抱歉，我是说，你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死党，挚友，总之他的代价有了具体的目标。这样凯勒和守卫们就有了筹码。&rdo;

弗恩不用他说明就明白了。

路克斯是使者，他不是，他的能力仅仅是变出一支笔。守卫们真正的目标不是路克斯，而是他的代价。凯勒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是为了确认路克斯有多在乎排在队列之首的他。现在他们都可以确定了，无论做出什么样的牺牲，路克斯也不愿让弗恩代偿。

&ldo;我想你得加倍小心。要是你被抓住，被他们用来要挟使者转移自己的能力就惨了。&rdo;

弗恩说：&ldo;转移使者的能力也需要付出代价。&rdo;而且想必这种代价非常惊人。

&ldo;对，你一样会死。&rdo;艾伯特肯定地说，&ldo;不过如果有人的能力可以不让你死呢？&rdo;

到了这样的地步，路克斯一定会同意交换，他从来就不想要使者的能力。

&ldo;但这只是一种理想的交换方式，也有可能使者的代价优先于其他人的能力，这样你还是会死。不过只要得到了使者的能力，谁又会在乎你们的死活。&rdo;艾伯特说完之后才自觉失言，十分别扭地朝弗恩笑了笑。

弗恩把汉堡还给他：&ldo;他们打算让谁来接受使者的能力？总不可能像分赃一样分给每一个参与的人。&rdo;

&ldo;我不知道，但他们肯定有个人选。&rdo;艾伯特说，&ldo;他们不会告诉我，真的。&rdo;

&ldo;守卫们平时在哪里见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