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羽看了看周围百姓的笑容,点点头,“是啊。”清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笑容。
“快让开,都给我让开!”
从后方传来一道嚣张的叫喊声。
沈青羽回身看去,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驾马疾驰而来,全然不顾路上的百姓。
而守城侍卫看见这般情景,竟也无动于衷。
眼看就要与迎面而来的马车相撞,沈青羽手下一翻转,一枚珍珠从袖子里射出,下一刻,马儿的嘶鸣声响彻这条街。
“哎呦——”
伴随着马儿的伏地,马背上的人也自然摔了下来。
只见这人从马背上翻滚下来,直滚了数圈才停下来。
“谁?是谁谋害本公子?”
那男子坐在地上,半天才坐起身,抬头环顾四周,誓要找出刚刚害他摔倒的人。
沈青羽正待站出来,马车里传来一道声音,“真是好大的威风,在都城内也敢纵马疾行,可有将这都城律法放在眼里?”
“谁?是谁?还不快出来了,装什么缩头乌龟。”这男子显然嚣张惯了,根本没把纵马一事放在心上。
“大胆,就你?也配见我们主子。”马车上,坐在外面驾车的男子一脸嘲讽的看着黄公子,满眼不屑。
男子脚步虚浮的起身,周围的百姓早已不见踪影,只有零星几个看热闹的人还留下。
都城脚下,不是人人都有胆子看热闹,一个不好,身家性命都要搭进去。
他心中一阵恼怒,“你可知我父亲是谁?一个小小的贱奴,竟敢如此和我说话?”
马车里并未再传出声音,只见外面的男子嗤笑一声,举起手中令牌,他看一眼,瞬间低下头,腿一软跪倒在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七…”
“好了,自己去京兆府领罚,若再有下次,你也就不用出现在都城里了。”马车中的声音打断他。
“是,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说着,连马都不要了,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沈青羽在一旁看完了全程,心中对这马车中的人也有了猜测,但她并未多说,准备继续前行。
“这位姑娘请留步,刚刚多谢姑娘仗义出手。”马车中的男子又出声,沈青羽脚步一顿,并未停留。
眼见沈青羽快要走过,马车里的人这才掀起窗帘,伸手阻拦。
青鸟,隐枳赶紧上前:“放肆!”
沈青羽抬手制止,“不知阁下拦住我,是有何指教?”
谢忱听到清冷的女声在身侧响起,抬头就入了对方如声音一般清冷的眼眸中,一时有些愣怔。
青鸟见此,只觉此人极其轻佻冒犯,有些不满的咳了一声。
谢忱这才回神,“在下无意冒犯,只是想多谢姑娘刚刚出手相助。”说着,便递过来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乃是谢礼,弥补刚刚姑娘的损失,若姑娘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可拿着这玉佩到永安侯府。”
沈青羽看着这玉佩并不接,区区小事,一粒珍珠还不值得用玉佩相抵,而且刚刚我若不出手,想必以阁下的身手,也能解决。”
谢忱听罢,手一顿,收回手中玉佩,“还是要多谢姑娘。”
“不必,告辞。”沈青羽双手抱拳回礼,不再多言,转身牵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