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戚拉着凌笙歌在渔村转了转,渔村白天人不多,家家户户都早起去江上打渔,不少小孩子在村里跑来跑去。
还有一些妇女把连夜从江上打回来的鱼虾清理干净等着来人收货。
凌笙歌把手从圣戚手中挣脱,被他拽着感觉怪怪的。
“你的伤不疼了?”凌笙歌抬头看了他一眼。
圣戚的脸让渔村里那些孩子觉得又新奇又害怕,都离的远远的偷看。
“这伤不算什么。”圣戚对于后背的伤不以为意。
和他曾经受过的伤相比后背上的伤太渺小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
凌笙歌知道像圣戚这样的人过的都是在刀刃舔血的生活,就算沐长欢身上都有很多伤疤,可能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讲那些伤都是轻伤。
“既然你没什么大事,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安江关了?”凌笙歌眼眸一动。
“凌笙歌,你真不打算跟我在一起吗?”圣戚目光微眯。
“圣戚,我嫁人了,而且夫妻恩爱感情深厚,你别撺掇我红杏出墙,这样的行为我是不屑的。”凌笙歌一脸‘我非常正直’的模样。
圣戚邪魅的笑了,“好,我不强求你。”
“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乘船回去吧!”凌笙歌离开安江关快三天,她觉得她再不回去她娘要急疯了。
沐长欢留下的那两个人不知道会不会把她被圣戚抓走的事情通知沐长欢,沐长欢回凌安城是办大事的,要是耽搁了他的事情她也过意不去。
凌笙歌暗中感慨,如果沐长欢知道她被抓走第一时间并没有想过让他相救的话会不会生气呢?
圣戚看这凌笙歌焦急的模样沉思了片刻,“你不想去见见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吗?”
凌笙歌眼眸眯起,“你知道什么?”
圣戚嘴角勾了一下,“你娘是余国公主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就算去见长辈我也得和我娘一起去,我们还是先回安江关。”凌笙歌不为所动,她直接贸贸然跑去余国皇宫说她是余国公主的女儿?会不会被乱棒给打出来?
“好吧,那我们回去问问那个武俊今天有没有渡江的船。”
凌笙歌没想到圣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生怕他反悔立刻和他回了武家。
武俊一听说他们要回晋国,立刻答应送他们回去。武家也有船,不过小了点。
常年在江中打渔,靠天吃饭的渔民多少都会看天气,像那晚的暴风雨一年到头也发生不了几次,武俊看了看天色觉得最近几天应该都是好天。
凌笙歌离开前在枕头下面压了一张银票,等他们到了安江关的时候她再告诉武俊,那时候武俊想推脱也推脱不了。
大武小武还有陈晓月送凌笙歌和圣戚到了江边,武俊的船不算大不过比那晚凌笙歌他们乘坐的小船还是大很多的。
“那有一只鸽子!”大武看到江边不远处一个鸽子全身是血的落在白沙上。
圣戚眼眸一眯,“是信鸽。”
“会不会是圣鹰教的?”凌笙歌压低的了声音。
两个人走过去看了一眼果然是信鸽,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信鸽此时奄奄一息已经活不成了。
圣戚从信鸽的爪子上拿下一个字条,看完后目光一沉。
“怎么了?圣鹰教出事了?”凌笙歌好奇的看着圣戚手中的字条。
圣戚也不避着她直接把字条递给她,“有人要暗杀余国的皇帝,现在余国皇帝是你舅舅吧?”
凌笙歌看完字条上的内容后眉头蹙起,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圣戚的阴谋,就为了不想让她回安江关。
可是圣戚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他没那个本事用意念去操纵鸽子在江边自杀然后还弄出这么一张字条吧?
凌笙歌对人的信任感并不是那么强,她有这样的怀疑很正常。她从来就没信任过圣戚,可现在又拿不准字条上的内容是真是假。
从她娘平日里的言谈中她能看出她娘对那个唯一的兄长感情还是很深的,余国皇帝如果真被人暗杀了,她娘应该会挺伤心的。
“圣戚,这字条不是你弄出来的吧?”凌笙歌目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