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做梦和那个家伙结婚了!”
“还差一点……”
“还有…”
“……”
她已经不敢再去回想了。
绝望的闭紧眼睛,又直挺挺的躺了回去。
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但那一幕幕,
自己依偎在人家怀里、耳朵和尾巴被玩弄、以及居然主动邀请人家一起制造后代……
这一系列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大脑中播放,一遍又一遍将她凌迟处死,反复鞭尸。
如果这个梦是真的,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待个几十年再说。
不幸中的万幸,这是梦。
上杉清酒从未有过这样一个连细节的记忆清晰的梦,她甚至记得住玄野真司的每一句话,摸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还有神前式的每一个礼节。
不行了,今天没办法见人了。
她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侍女,吩咐取消今天的行程。
休息一天。
至于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梦里的自己居然是儿时的思维,居然被美色迷的神魂颠倒,连一点判断力都没有?
想来想去。
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那遗留在本族血脉里的天性,发情期……
每个族人一生中只有一次发情期,其余则和人类无异。
这个时期异常危险,只要是看得上眼的异性,对其基本上没有抵抗性。
上杉月姬当年倒是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但也为了保证自身的操守,在地下室关了大半个月。
她现在稍微看得上眼的,只有一个玄野真司。
或许。
这是梦到他的原因。
难道得让上杉月姬来接管自己的事务,在地下室关半个月?
……
……
周三。
玄野真司收到了上杉清酒说今天不用去社部的消息。
松了口气。
还以为这家伙得来找自己麻烦。
现在不用担心了。
从好感度变化来看,这件事对那家伙的影响似乎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