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惠民是他家邻居,总是觉得女婿和儿媳妇不如自己女儿,气得睡不着,失眠,就去找邻居刘姊妹祷告,就是小陈舞伴的母亲。
祷告后睡得好点了,又看人家过得不好了,冷言冷语。
人家母子俩不爱听,反感她的话。
没几天,张惠民死了,可能是气死了。
她的三女儿也离了婚。
小陈的舞伴说完了往事,又想起了前几年火车站前大家跳舞时来了一对母女,女孩穿着北京舞蹈学院的半袖舞服。
看了一会大家跳舞就离开了。
小城市的人去了那里学舞,都会穿着那里的舞服到处走走。
不会藏在家里不穿的。
那岂不是锦衣夜行了吗?
舞伴又想起沈阳音乐学院院长李劫夫的历史,他总是思路很远。
他说李院长是作曲家,《我们走在大路上》就是他的作品。
林彪的手下黄永胜的女儿在音乐学院学习,就住在李院长家里。
还给李作曲家透露了一个消息,说让他准备写一个准备新主席上台的歌曲,并且写好了。
后来如果不出事,他就是中央音乐学院乃至全国音乐界的领导人物了。
说完故事,小陈没说话,她觉得自己当年如果留在北京,也可能是个当官的。
到了十点十分,舞伴回家了。
秋雨点点,他关注的窗户到了十点,又是黑的。
一路上他捡了很多东西,他没觉得自己落魄,觉得自己就是发达了,也会把能卖钱的东西捡起来卖了。
这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十二点,他吃了三个鹌鹑蛋,喝了点饮料,吃了几个肉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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