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西西将汤羹端出去的时候,厨娘才知道王妃是动真格的,原本清秀的脸变得十分的狰狞:“王妃,你这是要谋害下人吗?”
“怎么了,本王妃好心将这些名贵的菜肴赏赐给府中的人,有错吗?”雨含烟还特意装傻,冲武媚雪道。
武媚雪也不敢相信雨含烟竟然真的让人将汤送出去了,把她的一句玩笑话当真了。
厨娘大声的吼道:“你明明知道那里有毒?”
“有毒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有毒,而且,这是你亲自做的汤呢。”雨含烟带着无知的笑容,天真的笑起来。
厨娘疯了一般:“王妃,王妃,您饶了他们,我都说,我什么都说,我的小儿子只有三岁啊,王妃。”竟然大声的哭了起来,当初怎么就答应那个富贵的女人了,贪恋每个月的一百两银子,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害了自己的家人。
雨含烟点头:“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指使我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一个贵妇人,三年前找上了我,答应每个月给我一百两银子,我想着,我存够银子就能赎身了所以,就做了糊涂事。”厨娘清清嗓子,心中担忧得很,连忙催人去看看西西有没有将汤羹送给丈夫还有孩子。
雨含烟仔细的盘问了一番,原来只是贪财才听命于人的,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怜悯,当天晚上就将他们一家人赶出王府了,这样的留下也是一个祸害。
武媚雪看完只是严重的鄙视:“我还以为王妃的有多么果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早知道就跟那些姐妹们去打麻将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算了,走了。”
晚上慕容城并没有过来,书房中的灯彻夜通明,一个随从在外面不敢离开,想来他们是在商量什么大事,三天后,北北传来消息,厨娘一家人被暗杀了。
雨含烟不语,这是她早就料到的,帮皇后做事,如果没有成功,死还是最好的结果,只是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知道了,她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不必多管,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巡查了,走吧,出去走走。”
趁着雨含烟不在家,武媚雪已经被晾了好些日子了,又不想出门,想尽办法的勾引慕容城,可是他都是看都不看一眼,忍不住上门找茬。
却发现景年院中只有诺夫人一个人在给遥儿做衣裳,心中愤恨不已,就是这个老东西生下雨含烟来跟她抢男人,抢地位,抢权利。
“诺夫人,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没想到在王府还住上瘾了。”武媚雪一进门便坐下了,带着嗤笑,脸上出现了不屑。
诺夫人向来是一个息事宁人的,招呼丫鬟倒茶,带笑道:“雪侧妃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坐坐!”
“呵呵,这里是本妃的家,本妃想去哪里还要跟你一个外人说吗,听说你是开创了休夫的头一例啊,真是我们浣月国的奇人。”武媚雪一边说,一边掩嘴偷笑,朝身边的喇叭给了一个眼神。
喇叭会意,连忙道:“难怪王妃敢这样行事,原来是有一个不遵守女戒妇德的母亲呢,哈哈,真是好笑。”
武媚雪又继续:“诺夫人,不是我们当晚辈的说你,你将你丈夫赶出门了,听说他现在落魄的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看看你,啧啧,唉,我若是你啊,早就关门躲起来了,还敢来这里丢人现眼。”
诺清韵原本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胸口一阵阵的鼓动,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怨恨一下就上来了,难过不已。
武媚雪又继续道:“到底是西北荒野之地过来的,不知道三纲五常,果然是女人中的败类,如果我是你,早就上吊死了,还拿着一个御赐夫人的名头出来丢人,如果识相的话,就让你的女儿早点将王妃的位置让出来,省得我动手了。”
说完,看见诺夫人的眼泪都流出来,心中越发的激动,喇叭继续泼脏水:“真是的,你看看,有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可怜,难不成你想勾引。。。。。。”一阵刺痛过后,喇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雨含烟忘了带账本,这才回来,没有想到竟然看见了这一幕,当下便给了喇叭一根钢针,武媚雪见此情形,不由得害怕了,刚行礼:“王妃回来了,那我就不陪诺夫人说话了,先回去了。”说完拉着喇叭要往外面走。
“站住,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如果你不说,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雨含烟坐下用手帮母亲擦干眼泪,凌厉的喝道。
武媚雪扬起头:“你凭什么啊,我好歹也是轿子抬回来的侧妃,如今还掌握府中的中观,你敢怎么样!”
“我要你将刚才侮辱我母亲的话,重新说一遍。”雨含烟起身,将十根钢针狠狠的扎在武媚雪的跟前,看来这段时间对她是太好了,以至于她敢这样放肆。
诺夫人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雨含烟将她扶进房间,轻声安慰,给北北还有西西一个眼神,让他们先行管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