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谢棉被吓醒了。
耷拉着眼皮,鼻息间充斥着男人特有的幽香。
鼻尖微动,酸痛的胳膊抱着他的头嗅了嗅,她软糯糯道,“咦?你怎么变香了?”
这个男人不用香料,身上只有淡淡的皂角味道,可一夜之间,出现了一种淡淡的花香。
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什么花。
萧倦脑袋混沌不堪,闭着眼睛,耳朵贴在她的心口,声音中带着未睡醒的沙哑,迷迷糊糊道,“嗯。”
狗男人也就睡着的时候老实。
安静极了,还有点好看。
勾起他的一缕发梢放在鼻尖,不油腻,还是花香味的。
很淡很淡,不用心闻闻不出来。
沁人心脾的香气渗入五脏六腑,谢棉只觉得浑身筋脉被洗涤,通身舒畅。
“你为什么这么香?”
“你也香。”
这不一样。
他闭着眸,昏昏欲睡。
谢棉问不出来也没在意,只当他用了什么香料。
她挣扎着起来想穿衣用膳。
甫一抬头,谢棉直接懵了。
她是谁?
她在哪?
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浑身像是大卡车碾压一样,
还有,为什么男人还保持着她昨夜里昏过去前的姿势?
这是正常男人该有的时间?
谢棉浑身难受的紧,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嘶!”萧倦瞬间清醒,扣着她的腰捞进怀里,不满道,“你想要害死我?”
谢棉耳垂红的滴血,推搡着他的胸膛,“你别闹了……”
萧倦额角青筋暴起,掐着她的细腰用力收紧,谢棉惊呼一声,“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