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这么多次,谢棉早已不是单纯的小白兔。
不用想都知道后面是个什么东西。
远离那东西后,晃晃悠悠爬起来忽然觉得不对劲。
什么?
这是什么?
她穿的什么?
脚腕上冰凉的触感告诉她,她依然被锁着。
从脚腕朝上,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两腿相触,就连上半身。。。。。。
红色的小衣随意丢弃在笼子角落,身上只一件透明薄纱。
最羞耻的地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更显冰肌玉骨。
勾人的模样谢棉自己都看不下去,抱膝蹲下,小脸绯红。
想起来他从来到这就开始着手画猫咪,前几日每日里都见不着人,想必是去做笼子了。
“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啊?”谢棉动了动脚腕,链子晃荡一下,声音比蚊子还细还小声。
“嗯。”
萧倦躺在毯子上,枕着小臂,一只腿屈起,另一只腿伸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欣赏她羞涩的模样。
欣赏够了,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谢棉撅着嘴,摇了摇头,“不要。”蓄谋已久的狗不配,她才不如他所愿。
被拒绝了,萧倦也不生气,她不过来,他可以主动过去。
蹲在她身后抱住娇小的身躯,隔着薄衫吻上她的蝴蝶骨。
薄衫真的很薄,她几乎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男人的唇瓣真真切切的贴在蝴蝶骨上,男人轻咬着那片骨头,渐渐地转为吸吮。
在寂静的夜晚,声音被无限放大,她吞了口口水,挺直背脊,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