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焚香,衣服撕开扔到地上。
萧倦面色阴沉的吓人,谢棉撅着嘴不敢说话。
干什么干什么!
又不是她惹他生气,干嘛对着她这副表情。
臭男人。
萧倦大有一种把自己洗秃噜皮的架势,满身肌肉泛起红血丝,谢棉看的胆战心惊。
微微瞪大眼睛,抓住他的胳膊,“你在干什么!”
萧倦抿着唇,“脏。”
她不知道,那些女人如狼似虎,往他身上砸荷包丢手绢。
生猛的他招架不住。
那些个荷包手绢上,尤其是那些女人身上,大概为了钓金龟婿,身上胭脂水粉浓厚的靠近不得。
鼻子疼,熏的。
衣服上也沾染了胭脂水粉的味道。
若不是估计着出门在外,不方便完成恐慌,他怕是早就忍不住将人千刀万剐。
萧倦捧起水泼到她脸上,粗糙的手掌用力在她脸上揉搓,“你也洗。”
“我不!我又没收到荷包,身上也没有味道。”
“我抱你了。”
谢棉气的呲牙咧嘴,“你不讲道理!”
严重怀疑他就是想找个理由吃她豆腐。
他还点了点头,仔仔细细清洗她的小脸,额头、脸颊、唇瓣,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
谢棉生无可恋坐着,摆烂中。。。。。。
两人沐浴完,没再出去逛,萧倦抱小孩一样托着谢棉屁股,头埋在她肩窝上深深吸气。
他们唤来小二,萧倦拿出谢棉腰间的红色玉佩,小二见到玉佩一脸惊恐,差点跪下。
等小二缓过神来,由小二引着去了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