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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虽是回应了caster的战意,但她并未出手。耍了一个刀花也不过是为了耍个帅而已,待刀影消退,身后的银铠剑者如离弦之箭,直直冲向caster。她则一步不动,看好戏似的面露微笑。
地上的血红液体着实诡异,沙地本就不好走,液体黏稠,让得疾奔之人的速度变缓。caster轻笑,像是指挥家般挥舞出一个手势,最高只达saber膝盖处的奇异植物猛得串高,伸展开的树叶竟有一人之大。重重叠叠将caster挡了个严实,像是在保护主人。
若是需要防护,caster落下时使用的莹绿光罩为何不出现呢?反而用能够被剑刃轻易斩断的诡异植物,这让saber不解了起来。
这些植物虽是脆弱不堪和普通植物的坚韧程度差不了多少。可却有着及其灵活的动作和令人捉摸不透的诡异毒气,经过一次assassin的毒雾,saber多少有点经验,过了几分钟后saber也将其断定为和毒雾一样效果的毒气了。
无非就是能让英灵行动迟缓的毒气罢了,这和号称史书第一件毒杀案的下毒者身份截然不同啊,简单的让敌人生疑。
血红的藤蔓铺天盖地而来,攻击紧密强力,脚下更是有如同菟丝子般的细长植物勾住脚腕。就在saber清理这些植被之时,地面再次发生了异变,箱发觉后并未迟疑,快速后退数十米,待脚下已无液体时才停下。
植物似是冬季沉睡着的种子萌芽般,以惊人的速度正常着。眨眼之间,被液体覆盖着的沙地成了一片小型的森林。
有参天大树也有盛开的繁花,脚下踏着的更是草与泥土的结合。唯一特殊的是,颜色单调。
目所能及处只余一片血色,就算站在一旁的箱也无法看见林中saber的身影。
rider驱车上前,试图从正上方观察,却见树枝将顶端掩地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就想是被关闭在了一个满是毒气的房间里。
四周有着光源却不见出口和天空,不断袭来的诡异植物被砍下时化为液体重归地面。
无穷无尽也是caster的技能之一么?
saber在心中如此想到,他很有耐心,可这样的战斗却像是一根羽毛,不断地在挑衅着男人的本性。
双手握剑,身体微屈。saber停下了脚步,四周的植物以为这是绝佳的攻击空隙,却未想到当它们靠近saber时就被无形的风刃绞碎。
魔力汇聚成型,伴在亚瑟王周围舞动着,化作有力的手拂过剑身,一点点散出金光。
林中被风刮得哗哗作响,凡是欲攻击saber的植物皆被风壁拦下。
saber缓缓呼出一口气,握着剑柄的手一动,狂风卷起浓重血色,作为袭向森林主人的弓箭。
足下用力,魔力自剑身喷发而出,推着saber在瞬间前行数百米,风刃所到之处树叶皆毁,为王者劈开了一条干净的道路。
遮住caster的树叶毫无抵抗之力,穿透叶身的同时,也穿透了施法者的生命。
“啊啦……真是不中用的master啊。”caster轻蔑的笑了一声,并非对着箱,而是对着在远处的1001。
胸前清晰的痛楚传来,这竟让已是英灵的亚述女王感到了久违的体验。
caster没有继续攻击saber,血色森林瞬间化成液体,漫了一地却已无之前甜腻的气味和生气,已是一潭死水。
saber毫不留情的抽剑,生怕catser血液带毒似的迅速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纤纤玉手覆在伤口前,血液自指缝溢出了些许。白皙如月色般的胸脯缀上了新的血红饰品,衬得更为妖娆。
箱和韦伯看到这一幕都惊讶了一下,毕竟出场太过强悍的亚述女王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被saber攻下,着实让master们感到惊讶。
还是在saber没有使用对城宝具的前提下啊……
他们二人不知的是要造出浮空要塞所付出的魔力和代价,要塞被毁脱离地脉的caster自身蕴含的魔力所剩不多。
否则她为何不再次使出上古咒法呢?她所使的毒又怎会如此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