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或被他笑得脸红,含羞带怒地瞪他,但眼底的笑意却无论如何都遮盖不住。
“宝贝。”他把脸埋在林是非颈侧,满足地低喊。
林是非应:“嗯?”
岳或小声:“……我饿了。”
“对不起darlg,是我今天不好,饿到星星了。”闻言林是非忙去浅啄岳或的唇角,稍稍与他错开距离,说道,“爸妈他们肯定有准备晚饭,我去看看。”
“嗯。”岳或眼眸微眯,享受林是非的安抚,“那宝贝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吗?”
说着他晃了晃手腕,清脆的锁链与墙壁碰撞发出的声响,清晰可闻。
在些微的言语刺激与耐心的行动安抚中,林是非已经毫无保留地同意了岳或的观点,他当然愿意放开星星。
他已经足够深刻地认识到岳或就是他的。
没有人可以抢走。
林是非哑声道:“好。”
他找出小巧的钥匙把岳或的皮质铐圈打开,又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给岳或套上。柔软的布料摩擦过肌理,岳或脸上的小表情顿时变得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无法忽视的羞赧。
林是非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么刺痛啊,像是被针故意轻戳扎弄似的。
好不容易努力忽视这个,岳或发现,他的衣服只有上半身的毛衣。这小半年里,林是非的身高明显又长了,现在他比岳或高好几公分。
薄厚适中带衬衫衣领的米色毛衣穿在岳或身上,衣摆刚好能遮盖住重要“黄金地段”的无限景色。
卧室里的暖气开得足,光着都不冷,更别提还穿了件衣服。
但岳或还是想抗议,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提醒:“裤子。”
林是非穿好衣服,把双重加固堵住卧室门的学习桌、单人沙发轻松移开。
闻言淡然回道:“没有。”
岳或:“……”
岳或看着他的背影,如瀑的长发已经被随意地拢在脑后,显得有些凌乱,肩宽窄腰长腿……好一个衣冠禽兽。
后槽牙轻微地磨动,岳或突然觉得牙根痒,特别想咬人。
几分钟以后,出去的林是非从卧室门口提了食盒进来。
岳或是真饿了,现在应该有晚上九点多,往常这个时间他们都已经洗漱完要躺床睡觉了。
察觉到终于可以吃饭,他眼睛微亮,也懒得再计较林是非在某些事上的某些坚持。
“你去跟爸爸妈妈说声你没事,我也没事,”岳或抬手戳了戳林是非的肩膀,说道,“别让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