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公子有何正事要与奴家说呢?”红姐儿丝毫不在意他的话,这种假正经的人她见了无数,最后还不是成了裙下之臣?
红姐儿低垂着眼角,端过一杯酒水,袅袅的走到沈子音身旁,几乎都要贴了上去:“公子,奴家已经喝了一杯,你也饮上一杯吧。”
“你”沈子音窘迫的让开红姐儿正蹭着他的小腿,伸手想要推开,却发现碰哪里也不合适,犹豫之间,竟是被她给压在了床榻上。
白玉这几日虽然明面上没出过门,但沈子音都做了些什么他一清二楚。
想着日后的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的沈子音,白玉就觉得心头畅快。
“殿下。”
显出身形的影首单膝跪地,僵着脖颈不敢抬头。
“嗯,怎么了?”白玉伸手取过那碎成几段的琉璃,放在烛火下细细看着,仿佛还能看到沈子音那日愤愤的神情一般。
等了半晌都毫无声响后,白玉眸子一冷,垂眸看向影首。
“说。”
影首暗自一咬牙,快速说道:“沈道长正和一名女子单独呆在房内,已是许久了。”
啪!
听着那被把玩了几日的琉璃粉身碎骨的声音,影首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白玉轻轻点了点桌面,眉梢轻挑:“哦?那他们是在做什么呢?”
影首咽了口唾沫,他只是在门外守着,具体的里面发生了也并不清楚,但是听着那女子的娇笑,以及隐隐传出的什么爱慕之语,他便已经是冷汗直流了。
“这沈道长在里面与那女子交谈甚欢”影首嗫嚅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表达了。
白玉笑的越发瘆人,眼尾的两点猩红恍若鲜血。
影首看着推门出去的殿下,忍不住头皮发麻,希望沈道长没有真的做什么吧。
可惜不赶巧的是,白玉进门时两人正好跌在床铺上,见状他笑的一派平和。
“沈道长好兴致,竟还会金屋藏娇啊?”白玉轻轻执起酒壶倒了一杯,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不过如此劣质的酒,倒也真是倒人胃口。”
他放下酒杯,侧着脸施舍的看了一眼趴在白玉身上的红姐儿,仿佛被什么污了眼睛一般,嗤笑一声:“人也如此。”
沈子音趁着红姐儿愣怔的时候,赶忙推开她,坐起身来。
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时被人撞破,红姐儿的面色也难看了起来。
她伸手扯过地上的黑纱裹上,冷冷开口道:“沈公子,你不愿便算了,可这又是在做什么?找个人来羞辱我吗?!”
沈子音看着唇角轻挑,眼眸却没有丝毫笑意的白玉,只觉得头疼无比,不过这也算是帮他脱了困境。
“红姑娘,我今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你最近可有被鬼祟缠身?”沈子音快步走到桌旁,像是怕红姐儿又突然扑上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