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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想看我就看吧。他的校准方式显然与枪手们的方式不一样，就像柠檬和桃花心木做的古董一样格格不入。更多的时候，斯蒂普斯生气地坐在转椅里，看着州警校准自动手枪。

&ldo;他杀了一个?&rdo;

特里梅点着头，头上覆盖着稀疏的头发，向两边平分。他注意到州长浅蓝色开襟羊毛衫的肘部有一个小洞，而且这时他正感到非常恐惧。

&ldo;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早有预谋，看起来像是这样。我得到了所有的报告，但是看来却不可思议。放她出来，好像要放了她，却在她后面开枪。&rdo;

&ldo;哦，上帝。她多大了?&rdo;

&ldo;最大的，十几岁，但是还……&rdo;

州长对一个穿银色衣服的助理点点头：&ldo;咖啡?茶?……不要?你以前没来过这儿，是吗?&rdo;

&ldo;州长官邸?没来过。&rdo;尽管它不是什么官邸，只是一座不错的房子，一座有家的气息的房子。

&ldo;我这里需要帮助，警官。一些你的专家意见。&rdo;

&ldo;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先生。&rdo;

&ldo;怪事。这些犯人从联邦监狱逃出来……这应该称为什么?&rdo;

&ldo;负有全部责任，先生。那些犯人所在的卡拉纳监狱就像安了旋转门一样。&rdo;特里梅回想起过去五年里发生的四次越狱。他自己的人抓过许多逃犯，这个纪录超过了美国司法官，按照特里梅的观点，他们这些人的报酬都太高了。

州长开始变得如履薄冰般谨慎。&ldo;因此，从理论上讲，他们是联邦逃犯，但是他们也是州判决的罪犯。到年底这样的人可能总共不会超过三千，但是事实上他们也是州的重罪犯。&rdo;

&ldo;但是联邦调查局负责障碍案件。&rdo;助理律师曾明确告知特里梅，他不能介入这件事。州警不是等级森严的州政府的专家，但是即使学龄儿童也知道首席检察官及其部下为政府工作，&ldo;我们必须服从他们，当然。或许这是出于好意。&rdo;

州长说：&ldo;这个波特是个好人……&rdo;他的话似乎没说完，但是声音变小了，最后变成了问号。

丹尼尔&iddot;特里梅是专业执法者，谙熟语言技巧，从不说那些可以被人援引而对自己不利的话，即使他已经知道了如何潜伏在窗下攻破障碍。&ldo;为联邦调查局骄傲‐‐我听到这句话。&rdo;州警说，好像在附近的某个地方有录音带，尽管可能根本没有。

&ldo;可是‐‐&rdo;州长扬起一条眉毛。

&ldo;我理解他正在采取强硬路线。&rdo;

&ldo;这意味着什么?&rdo;

窗外，打谷机正在来来往往。

&ldo;意味着他正努力耗损汉迪的精力，让他投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