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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嗨，阿特，怎么样?&rdo;汉迪愉快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ldo;马马虎虎，还过得去。你怎么样?&rdo;

&ldo;好极了。这是笔交易。我一小时杀一个，直到直升机过来。准点，每小时，从四点开始。&rdo;

&ldo;哎，洛，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需要比这更多的时间才能弄到大直升机。&rdo;

波特猜他会说：去他妈的，你照我说的做。

但是，汉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顽皮式的恐吓，说：&ldo;多长时间?&rdo;

&ldo;几个小时。或许‐‐&rdo;

&ldo;不行。只能到五点。&rdo;

波特明智地停顿了一下：&ldo;我想我们能办成。&rdo;

刺耳的笑声。&ldo;还有另外一件事，阿特。&rdo;

&ldo;什么事?&rdo;

停顿，营造紧张气氛。最后，汉迪咆哮着说：&ldo;除汉堡外，我还要些油炸玉米饼。很多油炸玉米饼。&rdo;

&ldo;给你。但是，我要那个女孩儿。&rdo;

&ldo;哦，嗨，&rdo;巴德低声说，&ldo;或许你不该逼他。&rdo;

&ldo;哪个女孩儿?&rdo;

&ldo;乔斯琳。刚才你在窗口抓的那个女孩儿。&rdo;

&ldo;乔斯琳。&rdo;汉迪突然用活泼的语气说，再一次让波特吃了一惊，&ldo;有趣的名字。&rdo;

波特的手指发出清脆的响声，指着勒波的计算机，情报官滚动着鼠标，读着汉迪的档案，两个人想发现一些有关乔斯琳的资料：妈妈，姐姐，缓刑监督官。但是什么也没有。

&ldo;为什么有趣，洛?&rdo;

&ldo;大约十年以前，我和一个女服务员上过床，她叫乔斯琳，太美妙了。&rdo;

波特感觉一股冷风从两腿吹到了肩膀。

&ldo;她很有品位，当然是在我遇到普里斯之前。&rdo;

波特揣摩着汉迪的语气，他闭上了眼睛。他推测他会说：她也是人质，那个乔斯琳，我杀了她，因为……他猜不出汉迪还会说什么了。

&ldo;好多年没想起她了。我的乔斯琳也是个人质，就像这个一样。她不按我说的做。我的意思是，她只是不做，因此我不得不动用了我的刀子。&rdo;

这些都是他行为的一部分，波特想。说起刀的时候他兴高采烈。但是他的话也泄露了一些线索：不按我说的做，波特写下这个句子，把它推向勒波，让他输入计算机。

&ldo;我要她，洛。&rdo;波特说。

&ldo;哦，不要担心。现在我对我的普里斯很忠诚。&rdo;

&ldo;我们拿到食物，就做交换。怎么样，洛?&rdo;

&ldo;她什么用也没有，阿特。我想她尿裤子了。或者也许她好久没洗澡了，即使伯纳也不愿靠近她。正如你可能知道的，他可是个婊子养的情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