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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终极赌注，波特又一次想，并且再一次希望这个人走开。&ldo;正如我告诉你的，我此时确实不需要州里的任何帮助。我们已经有州警做后援，而且我已任命查理&iddot;巴德做我的副指挥。&rdo;

&ldo;巴德?&rdo;

&ldo;你认识他?&rdo;

&ldo;当然。他是个好警察。我认识所有的好警察。&rdo;他四下里看了看，&ldo;士兵们在哪儿?&rdo;

&ldo;人质营救小组?&rdo;

&ldo;我敢肯定他们现在都藏在安全的掩体里。&rdo;

波特还是无法判断来自托皮卡的风是怎么吹的。&ldo;我们没有用州人质营救小组，联邦调查局的援救队现在正在组建，几小时后会到达。&rdo;

&ldo;那很麻烦。&rdo;

&ldo;为什么?&rdo;波特天真地问，以为他要州营救队处理战术方面的问题。

&ldo;我希望你还没有把发动进攻列入计划。看看韦弗案件，看看韦科案件，无辜的人被杀害。我不想发生这种事。&rdo;

&ldo;没人希望这样。进攻只能是最后的手段。&rdo;

马克斯粗鲁的一面消失了，他变得非常严肃。&ldo;我知道你在全面负责，波特。但是我要你知道首席检察官的态度是和平解决，不惜一切代价。&rdo;

到十月的第一个星期二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波特心里想。

&ldo;我们也希望和平解决。&rdo;

&ldo;他提出什么要求了吗?&rdo;马克斯问。

到摆脱束缚的时间了吗?还没有。波特推测，任何对罗兰&iddot;马克斯的冒犯都会带来很大伤害。&ldo;很典型，直升机，食物，弹药。我准备提供的就是食物，我在努力让他投降或者至少在人质营救队到来之前尽可能多救出几个女孩儿来。&rdo;

他注意到马克斯的脸比原来变得暗淡了。&ldo;我只是不想让那些小女孩儿受到伤害。&rdo;

&ldo;当然不想。&rdo;波特看了看表。

首席检察官助理继续说：&ldo;有这么个想法‐‐让他放了那些女孩儿，给他直升机，像在电影《碟中谍》里一样安放一个小东西，当他们着陆时抓住他们。&rdo;

&ldo;不行。&rdo;

&ldo;为什么不行?&rdo;

&ldo;只要有其他办法，我们就决不让他们走动。&rdo;

&ldo;你读过汤姆&iddot;克兰西的故事吗?有各种窃听器和异频雷达收发机你可以使用。&rdo;

&ldo;那还是太冒险了。现在的死亡数量是可知的。他所能做的极限是杀了那九个剩下的人质，可能还有一到两名援救队员。&rdo;马克斯惊讶地睁大眼睛。波特态度冷淡地继续说，&ldo;如果他到了外面，他杀的人数会是两倍、三倍或者更多。&rdo;

&ldo;他只是个银行抢劫犯，而不是大规模杀手。&rdo;

要死掉多少人才能证明某人是大规模杀手?波特注视着几英里外默默地工作着的联合收割机，它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冬小麦在十一月播种，这是一个直升机飞行员告诉他的，并且还补充说，白种人毁坏草皮种植麦子的方法使帕塔瓦米族印第安人【注】很苦恼，并制造了萧条的干旱尘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