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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梅勒妮的眼睛闪着光：&ldo;是。&rdo;

然后梅勒妮看着老师，面对女孩儿们，无声地解释她们会发生什么事。双胞胎懂了，安娜开始呜咽。

梅勒妮不允许这样。&ldo;不许哭!&rdo;她坚持说，&ldo;好了，走吧。&rdo;

双胞胎在熊的身后。他只有站起来转过身才能看见她们。

不敢用手，安娜胆怯地低下头，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她们摇头不敢走，令人心碎的一致。

梅勒妮举起手，冒险快速地用手语交流，做着手势。熊的双眼紧闭，没有看到这些手势。&ldo;德&iddot;莱佩在外面。等着你们。&rdo;

她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德&iddot;莱佩?

聋人的救星。传说。他是兰斯洛特【注】，他是亚瑟王。看在上帝的分上，他是汤姆&iddot;克鲁兹!他不可能在外面。然而梅勒妮的脸是那么认真，她是那么坚持，她们只好微微点头默许。

【注】：兰斯洛特（lancelot），亚瑟王圆桌武士中的第一位勇士。

&ldo;你们一定要找到他，把衣袋里的纸条给他。&rdo;

&ldo;他在哪儿?&rdo;安娜问。

&ldo;他是个老人，很胖。灰白头发，戴眼镜，穿蓝色运动装。&rdo;她们一个劲地点头‐‐尽管这很难勾画出传说中的亚伯的形象，&ldo;找到他，把纸条给他。&rdo;

熊抬起头，梅勒妮继续无辜地举着手，擦着红而干的眼睛，好像在哭。

他又低下头，继续他的事。梅勒妮很庆幸自己听不到他那肥嘴里发出的猪一般的哼哼声。

&ldo;准备好了吗?&rdo;她问小姑娘们。

她们真的准备好了。她们可以赴汤蹈火，只要能遇到她们崇拜的偶像。梅勒妮又看一眼熊，他已汗如雨下，流到可怜的哈斯特朗太太的脸颊和摇晃的胸上。他双眼紧闭。快要结束了‐‐某种梅勒妮读过但不很理解的东西。

&ldo;把鞋脱了。告诉德&iddot;莱佩小心。&rdo;

安娜点点头。&ldo;我爱你。&rdo;她用手语说。苏茜也照着做。

梅勒妮看着门口，看见布鲁图和鼬鼠离得很远，在看电视。她点了两下头。女孩儿们拿起汽油罐‐‐这是她们的救生工具‐‐消失在角落里。梅勒妮注视着熊，想知道是否她们的消逝是无声的。显然是这样。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向前倾着身子，忍受着这个丑男人恶意的注视，慢慢地，小心地，用她的酒红色衣袖擦着他滴落在哈斯特朗太太脸上的汗。他被这个动作搞得糊涂而恼火，把她推到墙边。她的头咣的一声撞到瓷砖上。她坐在那里直到他完事，瘫在地上，喘息着。最后他把她翻过来。梅勒妮看见女人的大腿上一片淤伤，也有血。熊偷偷地看了另一个房间一眼，他是悄悄地溜出来的，布鲁图和鼬鼠没有看到他。他坐起身，拉上脏兮兮的裤子拉链，把哈斯特朗太太的裙子拉下来，草草地系上她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