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蓦地一疼。
是周珩不满她走神,用力掐了一把。
<divclass="tentadv">“哼……”岑佳吃痛闷哼,下一秒视线撞进他近在咫尺的黑眸中,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不行不行,她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吓人。不能对视,会长针眼的!
她这副怂样看着男人眼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周珩在心里哼了声,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然后在她唇角又轻啄两下后,便翻身躺回去,也闭上了眼睛。
两人都各自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有出声。
室内一片静谧,让本就疲惫的人又开始昏昏欲睡。
可就在岑佳进入梦乡的前一秒,周珩忽然问了一句:“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你是个神经病……”岑佳迷迷糊糊间下意识口,随即便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神经病?”周珩慢吞吞重复着这三个字,侧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是狂犬病吗?这才几天,怎么又换了?”
“……”岑佳越发的口干舌燥。可她能说什么?说是因为你那啥啥的时候情绪状态不稳定,才导致我改变诊断的?
太羞耻,也太怪异了。她绝对不会开口说这种话的。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周珩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岑佳抿了抿唇,充分发挥出小仙女可以胡搅蛮缠的特权。在被窝里踢了他一下,理直气壮地使唤人:“渴死了,你去给我倒杯水!”
周珩看她一眼,掀开被子下床,捡起掉落在地的睡袍穿上后,才走去饮水机旁接水。
水温有些烫,他额外用空杯折了几次才拿回床边。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岑佳已经把脑袋半缩进了被子里,又一副马上就能睡过去的模样。
周珩觉得她这般作态有借机逃避责任的嫌疑,干脆单手将人拽起来,半抱进怀里,直接将杯子凑近她唇边。
小仙女不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了。她连眼都没睁,直接张嘴轻车熟路地含住了杯沿。
一杯水眨眼就下去一多半。等解了渴,岑佳脑袋里就冒出一句话……喂饱了好开刀。
“不喝了?”见她偏开头,周珩低声问了句。
岑佳有气无力的应声:“嗯。”
他回手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视线扫过她沾了后格外晶亮红润的双唇,眸色不由一暗。可终究还是将心口涌起的那团火压下去,没再做些什么。
只是抱着她调侃:“唉……幸亏你没学医。不然误诊的人,一年绕地球两圈都不够。”
岑佳撇撇嘴,倒也没反驳。她高中生物经常不及格,的确不该学医。
她以为周珩还会再说些什么,等了好半天却没了下文。
可他不说话,她反倒忍不住了。
身体虽然疲惫依旧,但困意倒是跑了个干净。岑佳掀起眼皮,暗搓搓地侧头瞄他一眼,还是问出了口:“周珩,你家里……真的没有精神方面的遗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