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十夜,陈大狗都在和李护花做着愚蠢的事情,除了倒立就是背诵剑法口诀,还学着那滑稽的剑招。
栀子花林内。
二人在月光下倒立练功,陈大狗已经坚持了半个时辰。
“李掌门,好了没有,我快不行了!“
陈大狗还没收到李护花的回话,李沪花便因脑袋缺氧倒了下去。
李护花在昏迷之前,他还不忘指着对面一棵大树上位于最高处的一朵白花,交代道:
“道友!你若能隔空斩落那花!你就出……师了!”
陈大狗早已适应了气血倒流的感觉,他默念着口诀,气沉丹田,将体内的气血压回去。
陈大狗单掌击地站正身姿,他忽然觉得浑身有劲,他能自如地掌控气血的流转。
陈大狗望着月光下的白花,他吸起地上的树枝,而后挥出一道剑气。
风声消失,陈大狗愣在原地。
那朵生长于最高处的白花纹丝不动。
他……失败了……
陈大狗失望地转身。
结果,陈大狗转身的瞬间,除了那朵栀子花,所有花都落下了!
一阵扑鼻的栀子花香扑面扑来,陈大狗猛然回头,一地的栀子花花瓣,他愣住了。
陈大狗欣喜若狂,他大叫着:
“李掌门,我成功了!”
此时,李护花已然醒来,他叼着花瓣直视陈大狗。
陈大狗的身影逐渐模糊……一个贱贱的笑容浮上心头,是况笑天!
李护花仿佛看到了况笑天一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李护花目露寒光,他冷冷地对陈大狗说道:
“况笑天,我等你好久了!”
陈大狗愣在原地,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况笑天啊,你认错人了!”
李护花挥动树枝迎面袭来,陈大狗只能被迫接招。
三招两式间,陈大狗竟然能应付自如,李护花手里的树枝根本无法打中陈大狗。
李护花步伐轻盈,招招逼人。
陈大狗凌空闪避每一剑招,落地时还以颜色。
李沪花挡下陈大狗的攻击,同时挥出一道强大无比的剑气。
陈大狗有样学样,他模仿着李护花的姿态挥出一剑招。
两道剑气相撞,余波震开二人,李护花稳稳落地,而陈大狗则踉跄倒地。
李护花露出狞笑,他大笑着怒指地上的陈大狗。
“剑下何人?手下败将!快快报上名来!”
陈大狗虽败无憾,能与天下第一剑客李护花过招,虽败犹荣!
陈大狗拱手作揖,扯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