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永远都在还利息。
别看谢宇说的每个月还8万。
我敢说其中7万5都是纯利息。
谢宇脸色泛起了惨白,“那时候,问父母,问亲戚,所有的朋友,同事都借了钱,原本想着先把利息高的贷款还掉,谁知道我老婆转身又全部输光,白七,你能体会那种日子吗?”
“我。。。我能。”
我欲言又止。
谢宇摇了摇头,“不,你不能,被所有认识的人催债不够,还有那些催债公司,一天几百个电话,上门泼油漆,扔死猫死狗,很快,我在单位就待不下去,只能辞职了。”
“那你是怎么到潘总那边的?”
我顺口一问。
谢宇擦掉眼角的泪水,“其中有一笔贷款就是问潘总借的,他把我和我老婆抓了起来,拿着刀要把我们的手指全切掉,那天我记的很清楚,他正在玩牌,于是我就说我也会,他就给了我一个机会。”
“然后你就在他面前露了一手,他就免了你的债务?”
我试探性的猜测道。
谢宇苦笑着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潘总动用关系把所有的催债暂时冻结了,跟我说只要能赢赌术交流会,他会帮我把所有的债务清空,所以,白七,这次的比赛对我很重要。”
我看着他的眼睛哑口无言。
无论什么比赛。
冠军只有一个。
可我也有不得不赢的理由。
难道因为他悲惨的经历。
我要把胜利拱手相让吗?
又或者。
要无私的帮助他赢得冠军?
我话锋一转,“那你老婆现在人呢?”
“她。。。她被潘总安排在场子里当荷官。”
谢宇叹了口气回答。
我惊讶的问道,“还在碰赌?”
“不过潘总派了人看着,不允许她下场玩。”
谢宇的说法让我无法信服。
让一个烂赌婆每天看着赌场不动心?
可能吗?
就像把一条鱼放到猫的嘴边。
有可能不去偷吃吗?
我没有把话说全。
因为。
潘鹏的伎俩非常明显。
就是完全控制住谢宇替他卖命。
我相信对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