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另一个游戏?”
游戏。。。。。是博戏?
越缜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说吧。”
叶青釉深吸一口气:
“玩一个名叫‘谁能做得到’的游戏,谁真能做到,谁就能带走十二花神杯。”
“先由一人起头,说一个自己会的,并猜对方不会的,如果双方都能做到,那就换对方说做出同样的行动,直到真的猜中对方不会的东西,被猜中的人落败。”
嗯。。。。。。
这博戏法子,还真没听过。
越缜思考几息,堂屋之中顿时安静下来。
叶青釉正在忐忑,正准备如果不行,就直接跪下原地开哭,就听越大公子已经安安稳稳的走进了‘圈套’之中:
“叶小娘子先吧。”
叶青釉立马将原先准备开口说的话咽了回去,做出一副有些为难的模样:
“那我先来打个比方。。。。。。”
“我能做得到‘一个月内连着烧出三十件器形,釉色都不同’的瓷器,越大公子能不能做到‘公平审理一桩龙泉的逼良为娼案子’?”
原先还在准备出其不意的越缜,反倒是被叶青釉出其不意的话语震得眉峰一挑,下意识问道:
“什么案子?”
话出口,越缜便心道不好。
下一瞬,果然就见今日已经神情紧绷半晌的叶小娘子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拉着自己的阿爹跪了下来:
“一桩丧尽天良的案子。”
“事情很长,也许得从前些日子,我险些被卖说起。。。。。。”
叶青釉当着越大公子的面,从自己如何险些被叶家所卖说起,又将发现隔壁春红‘失踪’,吴家父子如何调查,叶守钱的陈年旧事,一群人如何将‘王白银’与如今的叶珍金对上号,一路说了个干净。
末了的末了,叶青釉才道:
“。。。。。。叶珍金,与其女,越公子其实也是见过的。”
“其女王珍金,马上要嫁入柳府,柳府势大,若真的准备帮一把叶珍金,这些年被叶珍金所卖的良家女们,还有如今勇于状告她的吴家父子,必定会遭难。”
叶青釉原以为自己做了两天的准备,开口时不会再有犹疑。
可真的说到最后之时,那种熟悉的悲凉感涌上心头,自己都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又露出几分悲戚来:
“大伙儿都只是普通人家,听不得雷声,也经不住贵人几声咳嗽。。。。。。”
咳嗽,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