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把人认了嘛。看清楚人了,还怕没个机会整他娘的!”苏玉龙说完,朝地上狠狠吐了口浓痰,“我姐说他不是经常去畜牧局么,呵呵,有的是机会。花小子,你等着就是了,肯定给你弄满意了!”
花魁冲苏玉龙点了点头,因为这打架的事情,花魁还是比较放心苏玉龙的。花魁带着吴大雄和苏玉龙,一路走走看看,没多久便来到了饲料房。但是并没有进去,三个人只是在饲料房外玩弹弓。
杨兴文终于出来了,苏玉龙忙叫花魁和吴大雄去躲着,他找个机会走上去看清楚人。杨兴文只顾着和他老婆说话,根本就没有去在意苏玉龙在看他。苏玉龙直到把杨兴文认准了,这才慢慢离去。
晚上吴大雄和苏玉龙在花魁家吃过晚饭之后,便回去了。两个人提着花魁送的野兔,说正好拿回家去请客。
找人在县城打杨兴文一顿,其实不过是花魁的权宜之计,也就是暂时出一口恶气罢了。如果说要想制服杨兴文,恐怕不是打个一、两[顿就能解决问题的。
到了夜里,苏婵娟又说她怕鬼了。这回不是在苏婵娟房里,而是在花魁房里。花魁刚洗漱完进到房间,苏婵娟随后便跟了进来。
花魁现在住的这间房和他老后爹方家华正好是两隔壁,因此花魁几乎就不敢说什么话。然而苏婵娟却没事人一般,不但有说有笑,而且还在花魁的床上乱动。
“苏姐,干脆我们到你房里去嘛!”花魁小声的在苏婵娟耳边说道,“我怕我爸听到哩,这墙不怎么隔音的。”
“切,我才不怕哩!”苏婵娟一个翻身爬起来站着,“我就要让你爸晓得,咋呐!你家就是闹鬼,咋呐?”
苏婵娟这样的举动,一时间里把花魁弄了个哑口无言。但是哑口无言也不行啊,那床板咿咿呀呀的乱叫唤,要想让老后爹方家华不听到都难了。误会呐。于是花魁一狠心,只得把苏婵娟推开,然后把床垫子抱到地上来。
二人就在地上坐了一夜,而这一夜几乎没有把花魁憋死去。想大声说话不敢,想动就更不行了。因此只能看着苏婵娟呆,把苏婵娟给打了得了。
第二天起来,花魁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床弄结实了。而对于花魁的所作所为,方家华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因此花魁便想,既然老后爹不说什么,那就放开干一回吧,争取把苏婵娟吓唬怕了。
苏婵娟带来的粉粹机的确很好用,小小巧巧的一台,电一通上之后,不用费什么事,猪饲料便加工出来了。这一来就再也不用去饲料房跑那一趟了,既轻松,又还不用看谁的脸色,多好呢。
下午苏婵娟说,要花魁把公猪放到山上去溜达溜达,最好找一片有绿草的地方,让公猪们自己吃点草。袁雪等人听说之后也想去,苏婵娟却说不行,说是只能是男人去溜公猪,女人不能去的。
说到有绿草的地方,花魁便想起了两岔崖来,那里不正是有好多青草么,而且崖下还有条小河沟呢,说不定还能打到野兔。
花魁带着6头公猪在两岔崖美美的玩了一个下午,而且还打了两只野兔。到了晚上,照常又把袁雪几家喊来家里吃了顿饭。反正方家华就怕冷清,家里只要有人来,不说是吃饭了,就算是喝酒闹事都无所谓。
吃完晚饭之后,袁雪等人刚走,苏婵娟把锅碗一收拾完,随便洗漱了下,便一把将花魁拉进了他的房间里。反正床是弄结实了的,花魁也不怕她什么了,何况老后爹方家华喝了那么多酒,用不了好久也就睡沉了的。
苏婵娟自己先就进到花魁房间里去了。花魁心想,这苏婵娟也太心急了点,这么早就想怕鬼,莫非我花魁家着的有鬼么。
然而待花魁也洗漱了之后,苏婵娟却并不急着怕鬼了。苏婵娟先是问了些她走之后,花魁和哪个女人说过话没有之类的话。花魁说没有,苏婵娟便不信,说要喊来问。
“嘿嘿苏姐,你就等下再大声说话嘛,等我爸睡了好么!”花魁几乎是在哀求苏婵娟了,“我爸在,嘿嘿,你让我喊哪个来问嘛!”
“好嘛,那就等等!”苏婵娟静静的坐在花魁身边,眼睛却斜斜的看着花魁,“花小子,那你给我说说嘛,我走之后,你都去了哪里嘛。”
花魁照实把自己和林俊琳到四方河打野兔,以及自己一个人到两岔崖的事情说了。当然了,花魁没有把两岔崖直接说成两岔崖,而是说成了两座尖尖山。
“咦,花小子呐,那两座尖尖山有山洞么?”苏婵娟好奇的看着花魁,“要是有山洞哩,嘻嘻,哪天你带我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