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生又苦又闷。
呵,他竟然有一天会被弟弟被歧视。
万恶的江家!
半小时后。
萧长生安排的司机给他回话。
萧长生:“送到了吗?”
司机:“BoSS,人安全送到了,江父还送礼了。”
呵,铁公鸡拔毛了。
萧长生追问:“五块钱的塑料花?”
按照江父那种性格,别说塑料花,就是路边采的野花也有可能。
司机:“没有,送了一对价值两万的男士铂金对戒,用您的钱买的。”
“嘭——”
萧长生把手机砸得稀巴烂。
。。。。。。。
“洛洛,新婚快乐。”
江父站在牧家别墅面前,肿胀的脸显得有些滑稽,“早上的事情,你不会怪爸爸吧。”
“会,我很介意。”江洛慵懒的靠在墙上,眼睛落在江父手中的对戒上,“你打扰了我岳母(婆婆)的葬礼,大闹她的灵堂,让我非常,非常的生气。”
江父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缩了缩脖子,“是萧长生让我干的!”
“他让你干你就干,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江洛笑容渐深,眼神却迸发出极其危险的寒芒。
寒芒刺进江父心里,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冻结了,他的肌肉,牙齿,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颤栗。
“洛洛。”江父牙齿在打颤,“长生是长生,你是你。”
对于从小含金钥长大的亲儿子,江父没什么感情。
江洛反问,“那我让你去死呢?”
“我。。。。。。”
江父怔了怔,没说话。
他是个混蛋,是流氓,但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跟我来一个地方。”
这里是江洛和牧博谦的爱巢,他不喜欢这么美的地方被鲜血染红。
江父左顾右盼。
他当然不是单纯的祝江洛新婚快乐。
因为嗜赌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