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琅震惊的完全不能轻易“放下去”。
这可是有名的春图啊,各种姿势,在屋内不同的地方,是有名的室内“春图”,明窗春日,榻上、矮案上、书架旁、案几上……十二种,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晏琅“观摩”一番,因卷轴外封皮瞧不出任何问题,她才又将看到,她这屋内一般不会有外人能随意进来,晏琅便在西侧梢间里看。
而看完后,她将卷轴卷上,垒放于箱箧,准备待会儿选个地方“妥善”安放,而屋内却忽然有个人走进,没有人通传,人刚走过槅灵门,晏琅还未回头,放于箱箧上的卷轴咕噜咕噜往下滚,一骨碌滚到来人脚边。
晏琅本是在箱箧旁一个矮凳上站着,她回身过来,愣住了,来人身后跟着温公公。
人见到脚边的卷轴,自然拾起来看。
晏琅脸立时震惊,她几乎是“惊震”的看着人拾起那卷轴。
人展开,而后,看,越看,眉越紧了。
晏琅眼圆睁,立时跑下准备放东西的脚凳,然后跑到人面前,将人面前的卷轴一骨碌抽走,手忙脚乱的将卷轴收上,又伸手胡乱想捂了捂人的眼,似乎这样就能让人方才瞧见的东西当没见到,这也实在太“死亡”了吧。
晏琅将卷轴胡乱卷上,她道:“这,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给我塞进来的,真是不长眼!”
她十分义愤填膺、生气,在人又看过来时,她道:“这,这不是我寻的,不过——”
她想了想,忽而镇定下来,平了平神道:“皇兄,我这么大了……男子汉大丈夫,看看这个也没什么吧。”
晏琅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好像有些反应过度了,男人看看这个怎么了,所以她这会儿坦然受之。
甚至还问:“那,那个,皇兄,你感不感兴趣,你要不要,拿去,看看……”
结果换来淮时和的眼一凛,晏琅立时道:“皇兄,你当我没说。”她双手举起来。
淮时候似乎实在不知说什么,竟直接转身,是要往回走。
晏琅惊愣住,她忽然想到淮时和来见她定是有事,她又跟着出去,然后道:“皇兄,你到我这处来,是有什么事吗?”她略喘才追上人。
淮时和脚步一缓,他道:“下月中旬,我们去看看母妃,还有,前几日……”
他似乎缓了一下才道:“你就当没见到我。”
淮时和之后提步走了,晏琅过了会儿,忽的笑了,阿蔡见她笑,她问:“殿下,有什么事觉着这么好笑啊?”
晏琅道:“没什么,没什么。”
皇兄果然是接受不了别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