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就没好气道:“你这老小子,一边让我去泡云清,一边又跑去跟她谈情说爱,到底想怎样?”
范良极叹了口气道:“老子才没想跟她谈情说爱,只不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好给你提供情报而已。唉,谁知道让她发现了。”
韩星暗忖云清虽是十八种子高手,但以她的武功要想发现范良极这大盗却是万难,这只怕是范良极故意让他发现了。不过他也不想点明,只是没好气的道:“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你被她发现也不是一次半次了,还差这次吗?”
范良极又叹了口气道:“问题不是被她发现,而是她……”
“行了,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大概也猜到。”
韩星一边说,一边想到只怕云清被他弄得烦不胜烦,说了些决绝的话吧。然后又道:“走吧!胡奸贼的马车在等着我们。现在先把他应付过去吧。还得叫上月儿……嗯,绾绾也在?”
范良极早对韩星的感应见怪不怪,听到韩星的话后,与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的暗觉不妙的神色,一起展开身法赶了过去。
当韩星他们走过去时,见虚夜月和绾绾之间的气氛看起来虽然不太融洽,但还没打起来不由松了口气。
绾绾似笑非笑的看着韩星道:“走这么快,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韩星打了个哈哈道:“胡惟庸的人来请我们了,就想过来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绾绾先做了个‘你说谎’的口型后,才伸了个懒腰道:“不了,这种宴会听着就觉得无聊,我还是去周围逛逛比较有趣。”
说完径自去了,只有声音传入韩星耳中道:“放心吧,我疼她都来不及,不会伤她的。”
韩星听得暗翻白眼,想到我知你不会伤她,就是怕你又不知会怎样欺负她而已。又向虚夜月问道:“你跟她说过什么了?”
虚夜月道:“我没说什么,是她说什么‘我就知道你也逃不过’之类的,让人不服气而已。”
然后又嘟着嘴道:“怎么你们赶这么急,是担心我欺负她吗?”
韩星摇头道:“不,我是担心她欺负你。”
范良极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虚夜月自然已经猜到绾绾是什么人,也曾听过绾绾在双修府一战中,曾有击退红日法王的骄人战绩。但是红日法王跟里赤眉齐名,而里赤眉是跟她的父亲鬼王同一级数的劲敌。在虚夜月平日接触的人里,最厉害的人就是她的父亲鬼王。所以她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年岁与自己相若,看起来又这么柔弱的美女,真是跟自己父亲同一级数的绝世高手。
韩星见她面露疑惑,知她不信,便又道:“那晚你也吃过她的亏了,告诉那时的她绝对没用上真功夫,而且真要斗起来,连我都不能稳胜她。”
虚夜月也知道就算传言有假,绾绾并没有传言那么厉害,但比自己厉害却是一定的。所以只得冷哼一声,以示不服。之后在走出驿馆的途中,故意拉着韩星落到后面,低声问道:“你跟她上过床了吗?”
韩星哑然失笑,没好气道:“她是我老婆,你说呢?”
见前面的范良极竖起耳朵,摆明正在偷听他们说话,心中暗骂范老鬼死性不改。然后又以传音入密之法向虚夜月道:“我还曾经在她身上倒上蜜糖,然后慢慢舔掉呢。”
虚夜月一未经人事的处子,那受得了这么大胆的话,闻言立刻霞飞双颊,软绵绵地打了韩星几下,又羞又嗔地道:“这种事不要跟我说啊!”
前面的范良极听到虚夜月的话,却听不到韩星那关键的一句,完全搞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难受得好像被一百只蚂蚁爬到身上一样,走路都不太正常。
虚夜月见到范良极那奇怪的步姿,忍不住问道:“大哥是怎么了,走路那么奇怪。”
韩星呵呵笑道:“老人家嘛,身体难免多毛病。”
一句话把范良极气了个半死,可又不好意思让虚夜月知道自己正在偷听他们说悄悄话,所以只能装作什么听不到。
车马缓缓在水东大街行着,在二十多名兵卫拱护下,朝城东的水和府进发。
韩范虚三人共坐车上。
韩范两人坐前排,虚夜月则开心得像小鸟儿般坐在后座。一边浏览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轻轻哼着优美的江南小调,那样子的可爱逗人,分了韩范两人最少一半的心神。
韩星探手往后柠了她脸蛋一把后,向范良极道:“云清呢,你是肯定没戏了,不过你若想再闯一次情关,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几招。要知道这爱情嘛!我才是正牌的专家,可不是你这样说着玩的,月儿就是证明我这专家身分的最好证据。”
虚夜月大嗔道:“死韩星,小心风大闪了你的坏舌头。”
韩星嘻嘻笑道:“那小姐你不是失去了很多乐趣吗?”
不给她反击的机会,又向范良极道:“老范你失败的最大原因就是你太规矩了,你以为是去做教书先生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