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暗忖酒为色之媒,让她喝个半醉后,才不信她能得住自己的挑逗,向虚夜月招手道:“这是最后的五壶清溪流泉,想品的话快过来讨好我。”
虚夜月笑吟吟站起来,轻移玉步,坐入他怀里,吻了他一口后道:“这样满意了吗?”
韩星探手搂着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把酒壶嘴凑到她边,温柔地服侍她喝了一口。
虚夜月闭上眼晴,俏脸迅速红了起来,娇躯一颤道:“噢,月儿整个人都发热了,竟然有这样好喝的酒。”
韩星见她的反应异于常人,对她独特的媚骨体质更是期待,而且她她是如此娇媚动人。今晚更加不可将她放过。
没由来的想起了陈贵妃。若挑起了虚夜月的情欲,她定会比陈贵妃更逗人。被开发成熟了的虚夜月,会是什么般的美儿呢?
虚夜月再喝了两口后,忽地唱起歌来,只听她甜美的声音唱道:“雨过水明霞,潮回岸带沙。叶声寒、飞透窗纱。”
左诗亦歌兴大发,接唱道:“寂寞古豪华,乌衣日又斜。说兴亡,燕入谁家?”
正在下棋的柔柔和朝霞,均为两人歌声瞿然动容。
朝霞道:“难怪范大哥对诗姐的歌声赞不绝口,真能绕梁三日,月儿的歌声竟亦能平分秋色,相公,我们以后都耳福不浅了。”
韩星瞪着左诗,正要责她为何以前不唱给他听,掌声响起,只见范良极春风满脸,沿着通向小亭的长堤走来,脚步有力兼饶有气魄。
左诗三女脸脸相觑,都不明白这么夜才回来的大哥,为何像变了另一个人以的。
虚夜月“噗哧”一笑,不胜酒力的俏脸更红了,显是‘猜到’了范良极别过他们后,发生了什么事,那妩媚的女儿家美态,真是无人见了能不心动。
韩星先是看了范良极的表演,然后见几女的反应如此,心中暗叹范良极这老鬼泡妞的功夫差得令人发指,演戏的功夫倒是不差。
范良极速度加快,倏地来到韩星面前,然后劈手抢过韩星手上的清溪流泉,咕噜咕噜喝个一滴不剩,任由美酒由嘴角流到衣襟里,喝完后,随手把酒壶抛到莫愁湖里,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我范良极从未试过像今夜般的痛快。”
韩星本要责骂他如囵吞枣的喝光清溪流泉,但见他嘴中说着痛快,眼角却隐见泪光,心中也不由得生起同情之心,便不再追究。故意配合他问道:“你这老树终于蓬春了?”
“你这小子,能少说我老吗?”
范良极先是骂了一声,然后仲展着四肢,长长吐出一口气,打了个哈哈,才喟然道:“今日我才知道,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女人的滋味原来如此美妙,难怪你这小子一天到晚想着去找女人。”
在后腰披出烟管,坐到韩星对面的石栏处,呼噜呼噜抽起起来。
醉草的香气充盈亭内。
韩星心中暗叹:这家伙还真够会装了,要是你泡妞的本领有演戏的一半,也不用连嫖个妓都要失败。
虚夜月不依道:“大哥越变越坏,竟把酒都喝光了。”
范良极吐出一个烟圈,再吐出一口烟箭,在烟圈扩散前穿了过去,斜眼兜着满脸娇嗔,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虚夜月嘿然道:“若非大哥把这淫棍扯到鬼王府去,你月儿那有今夜等待变成熟饭的快乐光景。区区几口酒又算得了什么。”
韩星没好气道:“就算那晚你这老贼头不拉我去鬼王府,我迟早也会见着月儿的,鬼王可给我说过了,月儿那红鸾星可是一直引着我过去的。”
虚夜月酒意上涌,转身伏入韩星怀里,低念道:“韩淫棍,老贼头,月儿今次糟了,遇上的全是色狼。”
韩星得意的哈哈一笑,虚夜月这样子,摆明是要服软了。
范良极再深吸了两口烟后,淡淡道:“我回来时,又遇上云清了,她告诉我,西宁派的人开始怀疑我们两人的真正身份,叶素冬这头忠心的狗,可能告诉了朱元璋,免犯上欺君之罪,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呢。”
韩星听范良极果然又去找云清,不由得暗暗皱眉,不过知道现在的情况也不好追问,才作罢。
虚夜月道:“怕什么?有爹看顾着你们,连朱叔叔都不敢轻举妄动。”
韩星亦点头道:“其实拆穿了貌似也不坏,反正我早烦够了带着这假身份,老是要给老朱行那些虚礼。”
虚夜月在韩星怀里梦呓般道:“唔,月儿困了。”
韩星笑道:“听说这里最闹鬼,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尽而来,不过我知月儿胆子大得很,一个人睡觉都不会怕。”
虚夜月从韩星怀里挣了起来,改投入左诗怀里,半哼着道:“月儿醉了,诗姐陪月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