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的地方离这胡同不远。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四合院。
里面住着三户人家。
其实这才是常态。
那种大杂院还是很少的。
老胡住的是正屋。
两边有两个侧院。
一边住着人,另外一边的空了下来,前段时间支援三线去了。
王大柱看到这那叫一个开心。
“刘主任,你看我能不能用这一间不住的,做仓库?”
王大柱想的是把这个四合院买下来,当做自己的秘密基地。
“这个,哎呀真不是我推诿,而是这里的房子,大部分都属于轧钢厂。”
刘主任一脸为难。
何大清却格外热情道:“大爷,轧钢厂我熟,您真的想把这间房子租下来的话,我帮您去跑。”
“大清,这真的是麻烦你了。”
王大柱拍了怕何大清的肩膀,何大清开心坏了。
干活也更有劲了。
王大柱进去看了看,都是一些头疼发烧的药,还有一些草药。
再想想他穿越前的村卫生室,什么药都有了。
这个年代太艰苦了。
缺医少药,不是四个字。
而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大爷,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给您抓紧落实自行车的事。”
“刘主任,慢走!”
王大柱送走刘主任。
何大清干完后,擦着汗道:“大爷,这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尽管跟我说。”
“挺好的。”
王大柱点头。
“那,那……”
“50多岁的大老爷们了,有什么就说。”
“嘿嘿!我,我这活了大半辈子才知道,不亲自养儿子,儿子不跟你近,今天早晨还跟我打擂台呢?”
何大清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