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新兵都想知道能够做出如此壮举的人到底是谁。在教官说出顾远的名字以后,新兵堆里炸开了锅,三三两两窃窃私语,想要知道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谁啊?哪儿人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知道窝,当时在火车上他就做我后面窝。”这是当时和李琦讨论大保健的南方人。
新兵听说有人知道顾远长什么样子,纷纷凑了过来。
就连赵晚枝也稍稍靠近几步,侧耳倾听。
“你知道?详细说说,长啥样?”
“我跟你港窝,顾远啊,身高两米,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手如蒲扇,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看一眼都能吓死人的窝。”
“那得丑成啥样啊?”
新兵们听见那南方人把顾远形容的奇形怪状,心中纷纷舒了一口气。
虽然我没你能打,但我也没你那么丑啊!好歹有一样比你强不是?
顾远当然不丑,甚至可以说是很帅的,尤其是在经受过丁的摧残以后,身上那点文弱气质也被洗掉,到现在也能称得上一句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只是那南方人为了突出顾远勇猛的一面,刻意编造了个形象而已。
“安静!”教官看不下去场间闹哄哄的样子,开始维持秩序。
就在这时,两辆吉普车向着操场驶来。
老远就能看见第一辆吉普车后座上有两坨白花花的东西,还在不停蠕动,在阳光下异常刺眼,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顾远和李琦看见向这边驶来的吉普车,身躯一震。
该来的还是来了。
吉普车在国旗台前停下,直到现在众人才看清楚,那两坨白花花的东西分明就是两个人,浑身上下脱得精光,只穿着内裤。
“报告大队长,未发现顾远李琦二人,只找到两名队员。”成参谋先是对着国旗台上的中年军官汇报了情况,又扭头对着车上的两个裸男说道:“等我请你们下来呢?滚下来!”
两个裸男扭扭捏捏,双手捂裆,在国旗台前站定,背后是众多新兵。
中年军官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说说情况。”
率先开口的是哪个被捆在树上的。
“我被两个人偷袭了”
“我也是。”
一边的胖子跟了一句。
“本来我已经制服他们了,但是他们有个人突然掏出来一把枪,距离太近,我打算示敌以弱,伺机而动,然后我就被打晕了。”他的声音有些委屈。
“如果没枪,我肯定把他们抓起来了。”
“我也是。”胖子又跟了一句。
在一旁的顾远和李琦二人听得目瞪口呆,前面那兄弟说的是实话没错,但那胖子,你怎么就跟他一样了?你不是还要了一包烟吗?
场间新兵听说顾远和李琦居然有人带枪,顿时坐不住了。
“我就说他们为什么能跑掉,原来是带枪了。”
“给我一把枪我也可以!”
“原来就是两个卑鄙小人,当时上车我们枪都交了,他们居然偷偷藏起来了。”
也有一部分人可以保持理智。